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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你,現在不行了。以後就把你交給世傑了,他一直都喜歡你,你們要好好的。我對不起你,只能下輩子再補償你了,永別了。」

是他的聲音,是他的聲音。好多年不曾聽到了,是那樣的熟悉、溫暖。傑哥一把把我抱過去,說:「都聽見了吧,以後要好好過,不能像以前那樣苦著自己了。」我什么都沒有說,把東西都拾好和傑哥回我和濤哥的家了。我一遍遍地聽著錄音,直到的二天醒來。

第7章沉重的路

學校是鐵打的營盤,學生是流水的兵。每年的六月一批批學生畢業,九月一批批新生入學。一樣的故事每年都在放生,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曲折。我與濤哥的校園戀情只是其中的一個插曲而已,斯人已逝,活人奈何?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醒來,看見傑哥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知道這兩天照顧我他很辛苦,還得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想不到的是他睡得很輕,我剛走進沙發他就醒了。

他揉揉眼睛說:「我起晚了,還沒給你做早飯。」

「怎么能總是麻煩你呢,今天我來做。最近你也很累,再休息會兒吧,天還早。」

我去廚房做早飯,他沒有睡,去另一個洗手間洗漱去了。

我們兩個人安靜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飯,傑哥先開口說話:「你還好吧?」

「我很好。」

「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不是因為他的托福我才照顧你,而是因為我……」

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傑哥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現在我還沒有心情想其他的事情。我的心里都是他。」

「我懂你的心,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我想回一趟以前的學校,再回趟家,過幾天就回來。」

傑哥說:「我陪你去吧?」

我說:「不用了傑哥,你還有工作要忙,最近也挺麻煩你的。」

傑哥一臉為難的說:「可是,你自己……」

「沒事的,我這么大的人了。回去的還是以前熟悉的地方,沒關系的。這幾年我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等我回來再聯系你。」

最後傑哥還是堅持把我送到了火車上,我不能太不給他臉面。

從我現在的住的城市到我以前上學的城市做普通的火車大概需要三四個小時,坐高鐵需要將近兩個小時。雖然路途不長,但是心情卻十分沉重。這樣沉重的心情已經不是第一次。

我經過兩次人生的生離死別,所以我熬得過來,但是兩次的離別是不一樣的。一次是祖母的去世,那是親情的離別,可以說是對前半生的一次告別;這一次是愛侶的去世,這是愛情的離別,從另一種意義上說是對後半生的一次改變。那樣沉重的心情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白居易的一首《寒食野望吟》對清明的描寫很適合我這時的心境:烏啼鵲噪昏喬木,清明寒食誰家哭。風吹曠野紙錢飛,古墓壘壘青草綠。棠梨花映白楊樹,盡是生死離別處。冥冥重泉哭不聞,蕭蕭暮雨人歸去。

雖然祖母去世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舍友告訴我,那是我一直沒有方向這件事情。

那天是周一我住在學校,早上起床去吃早飯,突然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有時間能不能回來一趟。我說這周末要考試,是我申請深造的入學考試,對我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