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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電話給妹妹鄭媛打電話都要翻出手機通訊錄查看手機號碼的。

現在手機丟了,鄭理根本就不記得鄭媛和父親的電話號碼,頓時心中一陣絕望!

他憤憤的看向小賣部老板:「小偷還在時怎么不提醒我?現在我近萬塊的手機丟了,電話號碼也不記得!現在怎么辦?」

小賣部老板也沒好氣的道:「那些小偷都有團伙的,誰敢直接說破?我招惹了這群賴皮還做不做生意了?」他不耐煩的從鄭理手中奪過還在撥號給鄭媛的話筒,一把掛在電話機上,「走走走!不讓你打電話了!」

鄭理本來就丟了手機又不記得鄭媛的電話號碼,就指望著這通電話能打通,現在被小賣部老板這么一掛,他是徹底絕望了。

想找老板鬧一鬧,但看到老板那年老卻比他還要壯實許多的身材,他又不敢,只能跟老板理論:「這通電話對我很重要!我手機丟了電話號碼又不記得,再沒法打過去了!你憑什么掛我電話!」

鄭理說到最後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霉又委屈,眼淚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本來被鄭理激起火氣的小賣部老板見狀也不好意思了,「我這電話也沒個記錄啥的,掛都掛了……要不你另外想辦法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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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理手機沒了,身上就剩幾塊錢,而自己以前租的公寓也快要到期了。兩個月前房東就催他交水電了,只是他一直裝作不在,電話又打不通,再加上他當初租公寓時一副富二代公子哥的樣子讓房東對他挺信任的,覺得他不可能拖欠水電,見聯系不上他也沒狠催。否則他公寓里怕是要斷水斷電了。

但租期到期了,房東即使聯系不上他肯定也是要來回公寓的。

鄭理現在手里沒錢,很快連個落腳地都沒有了。

他茫然的走在回公寓的路上,還有很長很長的路,但他不敢搭車,因為搭公交車也要花錢,而他身上的這幾塊錢已經是僅剩的飯錢了。

終於走回了公寓,鄭理疲憊的將鑰匙插進鎖孔中時,發現門上貼著一張紙,是房東催他交水電的留言。他沒敢動這張紙,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然後進去關門,連燈也不敢開,維持著自己不在公寓里的假象。

黑暗中,鄭理捂著臉坐了一晚上,猶豫了許久,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時,他將公寓里的那台兩萬買的高配筆記本電腦拿去賣了幾千塊錢。

然後他一沒靠這幾千塊錢多撐些日子,二沒想辦法找工作。而是拿著錢買了身新衣服,不是什么大品牌,但把落魄的自己飭得很神,然後打車回鄭家別墅那邊了。

別墅區的保安人員雖然認出了鄭理這位鄭家大少沒攔著不讓他進,但鄭家別墅大門是要刷臉刷指紋的,而蕭在確定鄭理離家出走不打算回來後就特別絕的將鄭理錄入的面部和指紋信息給刪了。

於是鄭理就這么被攔在大門外進不去,只能屈辱的按門鈴。

別墅內部是能夠通過監控器看到門口按門鈴的人長相的。

鄭家別墅內如今就鄭父鄭母還有休息日在家的鄭常奕,蕭在公司總部忙碌,鄭媛高三生休息日要補課在學校。

不過鄭父鄭母和鄭常奕都見過鄭理的照片,所以認出鄭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