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撐在莫城上方注視著他。莫城定力不錯,但一遇到池羽就不起作用,沒在一起時就這樣,如今在一起了就更加了。他這么讓池羽一看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面對著嚴厲的家長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撒謊。
「我……」
莫城只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唇舌堵住了嘴巴,他睜大了眼睛看著池羽,事情怎么突然成了這樣?
很多時候說明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一吻過去,莫城以為可以含混過關,便抓住機會忍著羞澀挑逗了一下,池羽不客氣照單全。
最後不知道過了幾輪,莫城嗓子也啞了,眼淚也流干了,身上是亂七八糟的液體,股間更是通紅一片,白皙修長的身體上覆蓋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莫城失神地望著虛空中,他後悔了,怎么能想著用這樣的方法蒙混過關?關沒過,事情還全部都招了,高.潮到來快要崩潰之時,池羽問什么就說什么,這大抵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池羽把人欺負完後,又溫溫柔柔小心翼翼地給人做了清理,把床單換了後才把人抱上了床擁入懷中。
莫城側頭靠在池羽肩上,眉眼低垂著,聲音是事後的沙啞,「你說我該怎么做……」
這確實是一個大難題,放在誰那里都會是。
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母親。
一邊是莫家的臉面,一邊是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
若是真的來算,身為父親的莫啟明比白婉若還要不負責,至少在莫城的回憶中還存留著白婉若懷抱的感覺,有時候莫城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莫啟明的孩子,可是兩人日漸相似的面容與周身氣質,無一不表明著兩人有著無比親密的血緣關系。
可若是這個理由,他不告知莫啟明就是對的了嗎?這對莫啟明不公平。
池羽安撫地摸了摸莫城柔軟的發絲,道:「你找個時間試探一下伯父與伯母的口風,伯母今天這樣已經算是明著來,其實……」雖然接下來的話著實殘酷,但池羽還是要說,「也許伯父對這件事並不是不知情。」
兩人都是豪門子弟,對於各家的骯臟事聽得多了去,池羽說的其實不是不無可能。
「那到時候怎么辦?」莫城轉了轉身體,整個人都縮進了池羽的懷中,只有在池羽的懷中他才能有安心的感覺。
池羽抬起了莫城的頭,說:「到時候如何就是伯父與伯母的事情了,你要知道一段搖搖欲墜的感情我們是沒有辦法干預,你也說了,也許結束這段感情對於伯父與伯母來說都是好事情。」
七月的夜晚,空氣中洶涌著不安分的氣息,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就會讓人覺得悶熱不已,煩躁更是抑制不住。
停車場車輛來來去去,一輛低調但卻名貴的車停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
車內坐著兩個男人,其中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氣質拒人千里之外,眉目清冷。而車主眼里盡是戲謔,說出來的話也是毫不客氣,他靠近副駕駛座的男人,輕笑道:「莫啟明,你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妻子。」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一處,語調變得有些輕蔑,「你看,她現在可是在別的男人懷里。」
莫啟明望著那邊,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他就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那個女人也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一般。uglinessarrang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