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蔡媛媛牽住丈夫的手，小聲地說：「別冷著一張臉了，小戶型挺好的，我們省點兒錢嘛，多攢錢，等孩子出生了我們自己買房子。」

李光湛拿妻子沒有辦法，就隨她去。目光落在妻子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憂慮重重。

樓下小戶型也挺好的，擁有和樓上一樣的大陽台，視線開闊，好風景盡眼底。

「我們很滿意這兒，唯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裝修。」蔡媛媛開玩笑說：「小老板難不成還等著按照租戶的要求裝修房子？」

「嫂子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呀，我盡量滿足。」林梧笑著說：「嫂子完全不用擔心這個事兒，等二位入住的時候肯定裝修好，保證二位滿意。」

蔡媛媛憂慮，手摸上小腹，「這么快速的裝修，材料信得過嗎，我懷孕了，需要一個好的環境。」

「恭喜嫂子、李隊長，你們放心，用的材料保證無污染，純實木的。」林梧可以保證這一點，他買的實木可占用了相當大的一筆存款。

蔡媛媛溫婉地笑了，「老板看起來就不是壞人，房子我們租了，什么時候簽訂合同？」

「現在就可以。」

移步到樓下，林梧拿出合同給夫妻二人看，特意指出其中一條，「住在萬象樓內有個規矩，每天至少要給龍神上柱香，龍爺庇護萬象樓內所有住戶，虔誠者，心想事成哦。」

李光湛看向威嚴肅穆的龍神雕像，香爐內插著的幾支線香有裊裊青煙而上，氤氳得雕像神秘秘側，他幽幽地說：「能夠保佑停止跳動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嗎？」

林梧瞧了一眼正在看合同的蔡媛媛，李光湛的聲音不大，很顯然是防著妻子聽到。他轉過頭與李光湛一同看向龍神雕像，「你試試，說不定可以。」

「哈哈。」李光湛低低地笑了。

就在林梧以為他會說自己異想天開、做夢臆想的時候，李光湛邁步走向龍神雕像說：「那就試試好了，不能夠跳動，但擺脫不人不鬼的境地也是好的。」

林梧沉默，這不知道如何來接話啊，好歹告訴他品種是什么。

李光湛點香，認真地合上雙目，也不知道許了什么願望。蔡媛媛問他的時候，李光湛說：「希望我們的孩子健健康康，少折騰他的媽媽。」

「瞎說，我感覺得出來，他很乖的。」

「嗯。」李光湛溫柔地應著。

李光湛夫妻約定好一周後入住，到時候簽訂合同和付房租。林梧目送他們離開，轉身的時候暗暗嘀咕，「不人不鬼，究竟是什么？」

趙鳳鳴：「啾啾。」

趙鳳鳴：「……」真是不習慣這聲音。

「小可愛知道？」林梧揉揉小可愛的腦袋，開玩笑地詢問。

趙鳳鳴想了想點頭，啾啾就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