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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鬧市有棟樓 祈幽 1239 字 2021-02-18

林梧淡笑,「那便隨我來。」病人家屬來尋親了。

「謝謝先生。」菜花蛇低下了身子,規規矩矩地跟在林梧身後。

林梧進了萬象樓之後,把雞米飯放在了吧台上交代了一聲是中午的飯菜,便拎著榴蓮、領著菜花蛇阿王往診所那邊去,在門口敲了敲,林梧便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白聽山翹著腳坐在桌子上,看到林梧進來了,高興地伸出手,「榴蓮榴蓮。」嘴巴上含了半天的棒棒糖棍子直接吐了,目標准地掉落在了垃圾桶里。

「白處長早。」林梧打著招呼,順手把榴蓮盒子給了白聽山。

白聽山看著榴蓮就食指大動,絲毫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在流淌,「林梧還是你上道,我坐在診所里這么久了,塗山域連一杯水都沒有給我倒,可憐我糖吃多了口渴,都沒有水喝的。」

林梧:「……」還以為白處長吃糖就可以,竟然還要喝水。

桌子後面的病床上正放著一條蛇,蛇的鱗片脫落地更加厲害了,幾乎半個身子沒有了鱗片的遮擋,看起來非常的怪異,病床旁邊的垃圾桶里裝了許多帶血的鱗片,很顯然是從菜花蛇的身上剝下來的。

看到這一幕,阿王「嘶」一聲沖了過去,憤怒地昂起了脖子……低頭,「請塗山先生救救我弟弟。」

塗山域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滾一邊去。」

阿王不敢有任何怨言,老實地縮到了角落,龐大的蛇身蜷縮在一塊兒,竟然看起來有些可憐,像是被婆婆訓斥的新婚小媳婦。

林梧回了視線,繼續看病床上的手術,塗山域拿著鑷子將蛇身上所有松動的鱗片摘除,每摘一下菜花蛇就疼得哆嗦一下,但菜花蛇不敢暈過去,每一下都硬生生地挺了過來。林梧輕聲地走到了當助手的舅舅身邊,悄聲地問:「為什么不上麻葯?」

回答林梧的並非林琅,而是塗山域,工作中的塗山域細致嚴謹,哪怕知道他白大褂下面穿著的是睡衣,也讓人無法聯想起邋里邋遢和不修邊幅,認真工作果然是男人的濾鏡。塗山域說:「陰厲之氣附著於鱗片之上到處亂竄,一旦用了麻葯,無法准控制究竟哪些鱗片該拔、哪些該留著。」

塗山域抬起頭,看著林梧說道:「我總不能把他通身的鱗片剝光。」

躺在病床上的菜花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塗山域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遺憾,如果不是自己扛了下來,很有可能一劑麻葯下去,醒來後他就是一條「蚯蚓」了。

「那好吧。」林梧向後退了一步,拿著手術工具的塗山域充滿了冷漠氣場,細細品品,那是對生命的漠然又是對生命的尊重,很矛盾的存在,卻奇異地在塗山域的身上重合了,讓林梧對他的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拔掉壞損松動被陰厲之氣感染的鱗片之後,菜花蛇看著和「蚯蚓」的區別就在幾片鱗片的之間了。阿王試探地往病床那邊游動了些許,見沒有人阻止,果斷游了過去人立在病床邊,看著病床上已經面目全非的弟弟,焦急心疼地喊著:「弟弟!」

菜花蛇阿錦不敢亂動,稍微動動就疼得痛徹心扉,他嚶嚶嚶哭泣,「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

「該,讓你嘴巴每個把門隨便吃!」阿王罵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