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醉揍了一頓。
也是頭一次知道陳醉看起來致好看的樣子,下起手來這么的心狠,躲開了他受傷的地方,專挑他肉多的地方揍。
做了壞事,徐箏也不好意思開口叫,抿著嘴不吭聲。
陳醉用腳尖踹了他一腳:「怎么?知道自己錯了?」
徐箏鼓著嘴,不說話。他心里其實樂著呢,就憑他剛剛那一手,就不相信那個沈時安還不誤會。
陳醉遲早是他的人,他只不過是現在提前宣示主權而已。
他想到那天在片場,當時沈時安看陳醉的眼神就不一樣,都是男人,徐箏看的出來里面是什么,所以才會對沈時安這么的緊張。
「沒有下次了。」
陳醉威脅的看了他一眼,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肩膀上一陣鑽心的疼,徐箏臉色都白了,冷汗直流。
「下次,我可不會這樣就放過你。」
陳醉冷冷的扔下這一句,都說禍從嘴出,徐箏實在是太過放肆。
***
第二天一早,門外就響起門鈴聲兒。
徐箏還縮在沙發上睡著,大概是後背疼,他側著身子蜷縮在一起,被子掉在地上露出一截肚皮。
陳醉揉著眉心走過去,走到他身邊的時候順手將他掉下來的被子扔到他身上。
「來了。」
陳醉打開門,就見門口站著一個硬漢,身形挺的筆直,見他開門後那雙黑漆漆到沒有絲毫的表情的眼睛掃過來,冷冷的打量著陳醉。
「進來吧。」
陳醉像是沒看見,帶頭往沙發邊走過去,伸手隨意的指了指沙發上睡的正香的徐箏:「把你弟弟帶回去。」
身後的人沒說話,也沒看還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徐箏,從跨進陳醉的屋子開始他就開始觀察這個房間。
一雙鷹一樣的眼神從里到外將這個房間巡視好之後,他才扭頭看陳醉:「你就這么對我弟弟?」
男人獨特的氣勢朝他逼來,像是要將自己籠罩在他里面。
陳醉不喜歡這樣被人逼迫的感覺,皺著眉頭冷冷的回看過去;「不然呢?」他發出一聲冷笑,眼底卻是冷漠的。
「讓他上我的床?」
他對面的人看著面前就算是剛起來也同樣致好看的陳醉,白皙的皮膚,心雕琢的眉眼。
再一想到他跟徐箏在一張床上,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滿。
眼前的人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威脅性,可骨子里面只有他知道。
槍口之下,他能毫不猶豫的摁下扳指,眉眼都不帶眨一下。
男人看著陳醉的目光微微帶了絲慌神。
這個人,致好看到站在那都能發光發熱。
「你」陳醉不滿他越來越炙熱的眼神,眯著眼睛對上他。
「我叫徐清。」
徐清回過神,那雙冰冷的眼睛也開始有了溫度,眼神里帶著趣味,他微微湊到陳醉面前加了一句:「我們見過的,那天在車上。」
「我最討厭別人用這個眼神看我。」
陳醉雙眼開始布滿寒霜:「帶上他,出去。」
徐清卻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爽朗的笑,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鬧別扭的孩子。
沙發上的徐箏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揉著眼睛看清楚前面的人臉上頓時一陣慌張:「哥……哥?」
徐箏連忙爬起來,有些緊張道:「哥,你怎么來了?」
他哥凶殘起來六親不認,徐箏早年玩的開被他哥揍得爹媽都不認識,這么多年來,誰都不怕,但一看見他哥就開始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