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打開,從里面撈出用來破玻璃的小錘子,雙眼發紅的舉起錘子飛快的往陳醉的腦袋上砸過去。
他這一番動作迅速,讓人來不及反應。
這一錘子要是砸下去的話,陳醉能立馬腦袋開花。
「啊」
兩人的身後忽然間穿出一絲尖叫,周壹手里的小錘子眼看著的就要往陳醉的臉上砸去。
卻在最後一秒停住了。
錘子的尖頭離陳醉的眼睛只有兩厘米,要是再慢一步的話,那鋒利的尖頭就要戳進陳醉的眼睛。
只見最上方小錘子的手柄被陳醉的手緊緊的握住,周壹就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辦法在往前挪動一寸。
「你是不是有病?」
周壹還沒從瘋狂中醒來,這一系列的舉動完全是靠腦子里燃燒的熱血。
陳醉手腕用力將周壹手里的錘子抽出,而周壹的眼珠子動了動,漸漸的恢復清醒之後也是一陣後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
周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再抬起頭,就見陳醉眼睛往下,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間周壹從那雙眼睛里面看到了對他的殺意。
一個眼神,讓他僵硬在原地。
「有病」疑惑的語氣說出口,陳醉輕微的扯了扯嘴角。
往前走了兩步,同時輕輕的將手里的錘子隨意的往天上扔:「周壹,有病,你就應該去治。」
說完,陳伸出手穩當當的接住了被他扔到半空中的錘子。
手腕一個用力,刷的一聲朝周壹的臉上砸去。
與周壹的手法一樣,散發著寒光的尖部對准的是周壹的眼睛。可與陳醉不同的是,面對就快砸過來的錘子,周壹渾身上下抖動的像篩糠。
額頭上的汗與眼淚就像是下雨一樣頻頻的往下。
要不是被陳醉伸出來腿勾著的話,恐怕早就倒在了地上。
「只有狗才記不住教訓。」
「可狗卻知道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
陳醉說著,半眯著眼睛往前,手中的錘子慢慢的靠近周壹的眼睛,淡淡道:「周壹,我看你是連狗都不如。」
錘子卻始終的沒有碰到肉,陳醉到最後一剎那還是了手,他嫌棄的用力一推:「滾吧」
「你這條爛命,還不值得我為你干犯法的事。」
***
直到被推到在地,周壹才從那快要逼死人的壓迫中走出來,他無力的捂著胸口倒在地上開始大口的喘氣。
再也不敢多留一秒,飛快的跑了。
陳醉見他消失,放下手里的錘子,扭頭看著身後的兩人。
一男一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那的,站在那一直看戲,到現在也沒走。
要不是周壹砸錘子的速度太快,嚇到了那個女人的話,陳醉恐怕還發現不了這兩個人。
像是圈子里的人。
「小伙子身手不錯啊。」
那男的嘴角帶笑,臉上的肉胖乎乎的一笑起來滿身的肉都在顫抖,見陳醉看過來也沒扭捏憨憨的笑了一眼,朝陳醉走了過去。
「好小伙子,身體夠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