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徐少爺還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帶著陳醉先走了。」
沈時安極為紳士的笑了笑,原本放在肩膀上的手也往下移,跟著搭在了陳醉的腰肢上。感受到手掌底下那一瞬間僵硬的肌膚,沈時安依舊往前走。
面對徐清露骨的眼神,他還無奈略帶寵溺的笑了笑:「這么久了不來看他,待會小孩不知要怎么鬧騰。」
「就不留在這讓徐大少爺看笑話了。」
***
「你剛剛為什么故意對徐清說那么曖昧的話。」
「還有,我什么時候鬧騰了?」
他知道沈時安那些話是故意對徐清說的,但是陳醉認為兩人站在一起牽著手就能讓徐清明白了,沒想到沈時安之後還說那么曖昧的話。
以後,還怎么讓他面前直男兩個字!
「怎么,舍不得?」
沈時安語氣寒冷,雙眼之間帶著危險垂下眼簾掃了他一眼。
然而面對陳醉的那雙三分醉意的桃花眼,沈時安還是立刻就控制住自己,狠狠的閉上眼睛再睜開,淡淡道:「沒什么,學以致用罷了。」
陳醉幾乎是瞬間就聽懂了。
上次徐箏故意呻.吟給沈時安聽,這次他就算在他哥頭上,並且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不得不說,沈時安真的太腹黑。
陳醉帶著沈時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沈時安這次是趁著休假來的,一個人也沒帶,他來的時候喬裝的隱蔽,劇組的人暫時還不知道。
所以理所當然的進了陳醉的房間,正坐在陳醉的床上。
「你這地方是夠簡陋的啊,」他斂了情緒,拿眼神看著四周,拍拍身下的床單,面陳醉遞過來的水道了句謝。
「這兒是貧困區,附近除了山都是山那種,這樣的條件算好的了。」
陳醉無所謂的笑了笑,拿著杯子坐在了他旁邊。
「你這次來?」
「住你這」
他還沒說話,沈時安就接了話,面對陳醉那一瞬間看過來的眼神沈時安強行解釋:「沒辦法,徐清還不知道走沒走。」
「你這理由如此強大」我竟無法反駁。
「剛剛看你打木倉?」
過了會,沈時安忽然間開口問了一句,他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陳醉打完,扭頭那一瞬間張狂傲氣的眉眼讓他覺得比陽光還要閃耀。
他喜歡陳醉的優秀,而且他從第一次開始便不斷的給他驚喜。
騎馬,射箭,打木倉,這些都恰好是他也喜歡的。
「看來上次在真人秀,你沒有說假話。」
沈時安說起真人秀的時候,胸腔里面都發出柔和的笑,陳醉當時一個勁兒的嚷嚷他還因為是怕在觀眾面前丟了面兒。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真的會。
而且一手的打木倉技術,玩的可能比他還要好。
「我也喜歡玩木倉,下次我們一起切磋切磋。」沈時安的語氣里滿是棋逢對手的那種感覺,要不是時機不對的話,大概怕是要拉著陳醉就過去了。
「好」
陳醉也很想看看,上輩子面前的人究竟有沒有讓著自己。
沈時安忽然間對他笑笑,乘機將手摁在了他的傷口上。
「疼」
沈時安這下用把用了勁兒,陳醉一時沒准備大叫了一聲。
「誰讓你從進房裝到現在。」
身後的沈時安掀開他的衣服,陳醉白皙的肌膚瞬間就露了出來,大概是常年在劇組拍戲的原因,陳醉身上的肌膚比臉上還要白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