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新聞還依舊在報道著,陳醉卻拿起遙控將電視關掉。
「怎么了?」
沈時安扭過頭看他,陳醉夾了一筷子面前的花菜,諷刺的笑了一聲:「你覺得有人會一下子變好嗎?」
當初沐城可是巴不得他立刻去死的。
被陳醉下了一道之後怕是恨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立刻就良心發現了?還真誠悔過尋求原諒?
這些,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從沈時安花錢都買不來的鐵粉去證明,再到遞上房卡的物業,警察,記者,最後當著眾人的面前當眾吸毒的沐城。
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就像心設置的一場戲。
「沐城背後有人。」
面前的湯清淡,陳醉已經喝了一碗卻依舊上前又盛了一碗,淡淡道:「想搞死我的,也是這個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冷淡,眼神狠厲。
嚇得一邊的沈時安差點兒沒拿穩手里的筷子。
他看陳醉那副模樣,心里有個暗暗的想法,對於自己的身世,陳醉,會不會是知道些什么?
***
吃過飯之後,兩人跟來的時候一樣,未粉絲發現一前一後的出去。
等沈時安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鍾的時候,陳醉才出發,在車上他就換好一身低調的黑色衣服,隨手帶上帽子與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一出去就感受到這家店的火爆程度。
陳醉暗自嘀咕,要是被發現的話,估計以他的身手也很難全身而退。
想到這,他暗自將頭上的帽子扣得更緊了些。
大概老板是個隱形的沐城黑粉,外面大廳放著的依舊那條沐城又哭又後悔的采訪。
一遍又一遍,整個大廳的人都聽的見。
陳醉低著頭快速的往前走著,經過一個桌子的時候,坐著的人念叨了一句陳醉,嚇的他往前邁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扭頭往桌人看過去,卻見她眼睛盯著的是電視。
陳醉呼出一口氣,正了正帽子走的更快了。
卻沒想到經過大門的時候一只手卻搭在他肩膀上,「先生,買單的地方在前台?」顯然,陳醉這一副緊張的模樣讓門口的服務員以為他是來吃霸王餐的。
「最里面那個包間,已經買過了。」
他低著頭在口袋里翻買單的小票,單是沈時安買的,走的時候幸好他拿了出來。
他抬起頭將手里的小票交給服務員,帽檐與口罩之間唯一露出的眼睛就那樣與服務員對上了。
「你你你你你」
而且,那人顯然還認識他,陳醉來不及反應就見他抖嗓門著來了句:「陳醉?」
「你是陳醉?」
一聲驚吼,整個餐廳都安靜下來。
無數人扭頭往飯店門口看過去,背對著數道目光,陳醉只感覺到身上一緊,心里暗暗的說了聲艹。
「真的是陳醉?」
「陳醉會來這吃飯?」
「看著背影挺像的。」
身後的人不停的念叨著,但因為沒有確定都站著沒有涌上來,而站在陳醉身邊的服務員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陳醉目測了一下身後的人數與自己能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