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簡嘉命令。
余方夏急促地呼吸,臉上無法掩飾地漫起紅潮,他又抬頭看了簡嘉一眼,然後仿佛不敢多看似的再次低頭,低低道:「用……乳頭磨柱子,磨到……射。」
簡嘉不再說話,單手拄著藤杖,就那么充滿壓迫感地看著余方夏。
余方夏跪得端正的身體開始顫抖,簡嘉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那種有若實質的壓力讓他恐懼又興奮,每一個細胞都歡跳起來,讓他想尖叫,想逃跑,卻無路可退。
他唾棄這樣的自己,也害怕簡嘉看透他淫猥不堪的本質,卻更加渴望聽從簡嘉的每一條命令。
余方夏根本沒有抵抗多長時間,就妥協了。他試圖撐著地面站起身。
簡嘉卻又是一藤杖抽在他的屁股上,那飽滿結實的臀肉在軍褲下面狠狠彈了一下。
「讓你起來了么?」
余方夏立刻又跪了回去,手臂重新背到身後,以跪著的姿勢朝著柱子的方向挪過去。
那根柱子是透明的,上端雕刻著原始粗礪的花紋,柱身上還有一些凹凸不平的顆粒,仔細一看,那些顆粒構成了一副圖案,是一張痛苦的人臉。
余方夏兩腿分開,幾乎打開成180度,胸口挺起,用乳頭摩擦顆粒的部分,即使隔著襯衫,那種感覺也讓他戰栗不已,尤其是,簡嘉還在看著他……
「嗚……」一聲低低的呻吟不小心泄露出來,馬上就被吞下去。余方夏老老實實,一點兒不打折扣的執行著簡嘉的命令。雙手扣緊在身後,手臂用力到綻出青筋。肩背部結實的肌肉隨著動作起伏縮,即使羞恥,也在下意識地追尋快感的源泉。
「上衣脫掉。」簡嘉踱了幾步,來到正對著余方夏的方向。
余方夏臉紅如血,僵硬了幾秒鍾,就聽話地脫掉了已經沒啥遮擋作用的襯衫。
肌肉悍的上半身還帶著水意,在色調飽滿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像是流淌著最讓人垂涎欲滴的肉欲,真可以說是活色生香了。
在簡嘉的注視下,余方夏拼命克制著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沖動。他想要逃跑,他更想要做的是,撲到簡嘉腳下,哀求他。求他折磨這淫盪的身體,狠狠懲罰,讓他尖叫,讓他哀嚎,讓他癲狂到什么都記不起,成為只懂欲望的淫獸!
可是堅不可摧的理智卻冷冷地凝視著他。
不可能,你沒有資格,沒有權利,沒有希望,沒有未來,你什么都得不到,你注定不得好死,孤寂一生。
「余方夏,繼續。」
就在余方夏眼神有些散亂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命令喚回了他的神智。
迷迷糊糊間,他本能依照命令,有些腫大的乳頭直接磨蹭到粗礪的花紋,尖銳的刺痛傳入神經中樞,他身上一顫,才發現自己居然正對著簡嘉,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柱子上猥褻自己的身體!
難以形容的羞恥和快感在身體深處轟鳴炸響。
「嗚……不……」
余方夏低低地哀鳴了一聲,旋即又沉默,只余一陣緊似一陣的粗重喘息。簡嘉沒讓他停下,他就不敢停。
簡嘉看著兩只紅腫的乳頭擠壓在透明的柱子上面,擰動,扭曲,拉伸,變形,往上看就是余方夏羞恥又沉醉的臉。
在那張英俊而深邃面龐上,掙扎,羞恥,狼狽,沉淪,熱情,欲望,形成一種讓人血脈賁張的誘惑力,明晃晃地勾引別人去蹂躪他,折磨他,踐踏他,讓他哭著求饒,讓他染上最淫靡下賤的色。
簡嘉的呼吸多了一點熱意,眼神亮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