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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20 字 2021-02-18

眾清客都揶揄道:「哎呦,阿七吃醋了,可了不得!」

沈硯淡然一笑,並未答言。

許凌續道:「這我可以作證,阿七不是胡說。王爺的確是欣賞沈將軍,只恨無緣結交。」

「那有何難!」衛嵐面無表情地道:「我來牽這個線,讓文玉和王爺找個機會聊聊就是了。」

沈硯抿口酒,道:「王爺千金之體,我是什么草芥,哪兒配結交!你們是成心打趣我,我可不干,得罰酒!」

許凌還要再說,梅七拉了拉他衣袖,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了酒杯。席上人見狀,不約而同地舉杯,又開始勸酒。

過不多時,言浚摟著懷里小雞啄米似的希聲,道:「時辰不早,我們家希聲困了,我也該告辭了。」

沈硯正等他這句話,也忙說連日趕路勞乏,向今日的東道梅七告辭。眾人再三相勸,梅七又說後面有的是空屋子,讓下人帶希聲先去睡。

言浚依舊婉拒:「不必了。希聲擇席,別人家的床,她睡不習慣。夜已深了,我們真得告辭了,改日再聚罷。」

沈硯扶著醉到半昏的蕭索向外走,言浚抱著希聲跟在後面。眾人無法,只得出門相送。小廝已將馬車牽在巷口,十一在門口等著,見他們出來便遞上斗篷。

雖已過了倒春寒的時節,但夜風也帶著涼意。都是飲過酒的人,一見風最易沾染寒氣。沈硯遞給言浚一件,另一件給蕭索披上。巷子里黑燈瞎火,無人看見,他大手一舉,將蕭獨寶扛在了肩上。

回去的路上,沈硯靠在馬車壁邊感嘆:「又是利誘,又是□□,真是瞧得起我!」

言浚淡淡道:「原來是范增。」

萬萬沒想到,曉風既不是陳平,也不是項伯,卻是范增。

沈硯道:「明日進宮,該殺無傷了!」

言府也在東城,沈硯順路將他送回家,才和蕭索回府。馬車晃晃悠悠,帶得酒意半酣的他神馳目眩。蕭索不省人事地趴在他肩上,淺淺的呼吸吹在耳邊,沈硯一池春水,皺了。

夜色溫柔,沈硯踢開門,抱著蕭索走進卧房,將他放在床上。真好,一動不動,可以任他擺布了。沈大將軍想。

蕭索扭成一條麻花,側臉在燈下極具誘惑。沈硯燥熱地扯扯領口,顫著手去解他的外衣。從前不覺得,現在才發現他衣服上的盤口有多讓人惱火。

正磨蹭著,蕭索忽然握住他的手,迷蒙著雙目哼哼:「別碰我……」

「……」

沈硯憋屈地直起身,暗罵自己慫,早都吃干抹凈了,居然還想做柳下惠。他去外面洗把臉,擰了條冷帕子來給他擦臉。

蕭索滾燙的身子碰到冷手帕,頓時打了個寒噤。沈硯蹲在床邊,從額頭擦到眉目,從鼻梁擦到嘴角。微微翹著的唇峰在手帕下彈了一下,染上一片晶瑩水光。

沈硯禁不住低頭含住,舌尖細細描摹,像劃過薄薄一層櫻桃皮。他越吻越深,強行按著蕭索微微磨蹭的腦袋,滿心旖旎地攻城略地。

「唔,放開……別……」他像溺在水下,隔著一層混沌推他。

沈硯氣惱地加重了力道,輾轉嚙吮,漸漸捏開了他的牙關。張開嘴的瞬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