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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26 字 2021-02-18

如此安安靜靜地等到撤去殘席、丫鬟退出,再閉上門,氣氛反而尷尬起來,有些旱地拔蔥的意思。

沈硯原本像只餓過的老虎,此刻卻也張不開爪子。眼前情狀若傳揚出去,他的一世風流之名也算付諸東流了。

正不知該說還是該做的時候,蕭索忽然湊上來,吻了吻他的耳朵。動作之輕,仿佛羽毛撩撥,卻如墜落油海里的一滴火星,瞬間點燃了他。

沈硯緊綳的喉結微微上下,看著他的眼神忽然變色,一把將他抱起來,步履沉重地向卧榻走去。蕭索異常乖順,靠在他心口歪著頭,唯有緊緊抿著的嘴唇透出些許緊張。

白日宣淫,放盪如沈硯,也不禁訕訕,抬手拉上了紗帳。那淺碧帳幔是湖州的絲線,江寧的手工,上用的規格,御賜的珍品。層層輕紗籠罩而來,帳內立刻如同灑下一層皎潔的月光。

蕭索被沈硯的眼神融化,難為情地捂著臉不去看他。可遮住眼,便堵不住耳。沈硯急促的喘息就在身邊,他聽得全身都軟下去。

沈大將軍終於重振雄風,三兩下便剝落他的衣裳。懷中人微微顫栗著,仿佛震懾於接下來的瘋狂。他低頭吻他,輕輕地撫慰,繼而加深,如同對待一顆尚未發芽的種子。

蕭索禁不住扭動,周身被他粗糙的手心一一掠過,漸漸燃起粉紅色的火焰。沈硯低低笑著在他耳邊引逗:「你瞧,我可想你。」硬拉著他的手壓上了自己萌發的小將軍。

蕭索忙縮回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哼了一聲。沈硯心癢難耐,又道:「來,讓我看看,你想不想我。」他一本正經地胡說,手已探了下去。

果然等得太久,蕭獨寶被他握住,曲膝蹬了兩下,竟如此便交待在他手里。沈硯一時錯愕,見他也是一副懵然的表情,沉沉笑起來:「看來真是想我了!」說著低頭親了親他委屈的眼睛。

蕭索大窘,一時置身無地。沈硯細細地哄他,只是他向來沒正形,開那等腔調慣了的,越說越逗得他臉紅,急得滾出兩行淚來。

沈硯見自己鬧過了頭,後悔不迭,忙去吻他的淚痕,柔聲認錯:「獨寶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餓壞了你了,這就給你好不好?」

蕭索惱羞成怒,伸手撓了他一下。沈硯得意忘形,未及躲閃,下巴上立刻添了兩道血痕。如此反倒更刺激了他。蕭索一怔,心中惴惴不安,剛要道歉,便見他眼色慢慢變了色。

他無力地張張嘴,下一刻便被充滿了。這句疼終究未能喊出來,一張口咬住了他肩膀。沈硯愈發不能自持,按著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又俯身吻住他,將一聲聲吟哦盡皆吞入腹中。

蕭索愈來愈軟,愈來愈燙,兩條細長筆直的腿曲成難以想象的角度,被他帶得一下下晃動,如同兩條風中搖曳的柳枝垂在他肩頭。

沈硯興味未盡,蕭索便哭著喊著說受不得了。他怕傷到他,又怕乍一縱情他不適應,便草草結束了。蕭索已不知今夕何夕,閉著眼、咬著唇,緊緊攥著床鋪發暈。

他攥得那樣緊卻不自知,人已迷失在潮水般的余韻中。沈硯一根根展開他的纖纖玉指,展一根便吻一下,又將薄被拉過來蓋上,連人帶被一齊進懷里,耐心細致地拍著。

蕭索睡了一時,便迷迷蒙蒙地醒了過來,直望著他發怔。沈硯禁不住吻他嘴角:「小迷糊,可睡醒了?」

他反應片刻,方點點頭,模樣煞是可愛。沈硯益發欣喜,連著又啄他幾下,才拉過榻邊的簇新袍子給他穿上,「睡醒了就起來罷,你說給我做桂花糕、桂花藕的,可不許食言啊!」

蕭索揉揉臉,想起方才種種,心里陣陣羞赧與滿足,此刻恨不能將性命都捧在他面前任君采擷,遑論小小的桂花點心。

他穿好衣裳翻身下床,道:「這都中午了吧,我這就去做,只怕下午才能吃上。」

「不急。」沈硯雙手撐在身後,半仰半坐著打量他,邪邪笑道:「你頭發還散著,就這樣去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