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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17 字 2021-02-18

蕭索不知此處隔音如何,只得極力耐著不出聲。果然他慮得不錯,沈硯方伏到他身上,不知臨間還是樓上便傳來神秘悠揚的曲調。

「聽,是三味線。」沈硯隨著樂聲動了幾下便喘著粗氣嘆緊,又說他那里面如何如何的滾熱。

蕭索聽得面如血色,掌不住軟著嗓子哼哼。沈硯如卧雲上,益發忍不得了,按著他腰身縱情沖撞起來,行動間傳出陣陣馬踏雨水之聲,與番國異曲相和,更覺綺靡。

他俯下身索吻,蕭索此刻也顧不上羞怯,分外情熱地順承。耳鬢廝磨、唇齒糾纏,二人的氣息混在一處,誰也分不清是誰。

他的味道是甜的。

蕭索兩條白皙的脛股盤在他身側,隨著孟浪的幅度不斷滑下,又重新被他撈回去,最後索性搭上肩頭,下壓、壓下,一直疊在心口。

沈硯一記記重而快,蕭索煎熬在那一點,十指紋絲不動地勾著他脅下,白玉腳掌像一張拉滿的弓,整個人又如同綳緊的弦,撥一下便緊一分,撥一下便緊一分,直到聽見他沉沉地問:「喜不喜歡,嗯?」

他的鼻音糯糯,接連哼出兩個「喜歡」,緊接著「啪」地一聲,弦斷了。

沈硯將不斷抽搐的人按在懷里,把玩著小獨寶幫他延長極致的余韻。蕭索有一瞬間甚至失去了意識,他看不見白光,也看不到黑暗,只是一片空白。

「好了嗎?」他感受到沈硯胸膛的震動,卻聽不清他的話音,只好迷迷朦朦地說不知,然而張了張嘴,卻只呼出一口氣。

沈硯接連問了他幾次,想他大約是不會答復自己了,便又動起來。蕭索頓時受不住,嗓子里送出幾聲反駁,都被他堵了回去。

他恣意馳騁,耳邊低低的嗚咽非但沒止住動作,反而更刺激了情緒。不多時,終於在頂峰的邊緣退出來,與蕭索的廝磨片刻,一道道盡數濺在他股間。手里的動作卻未停,一並令小獨寶淅淅瀝瀝溺了出來。

沈硯摟著失神的他卧了半晌,窗外忽然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身上也漸漸覺出潮氣,方起來打溫水,給他擦拭干凈身下的狼藉、抹掉面上哭花的殘妝、換上袍子、親親嘴角,溫聲道:「起來罷,別在這里睡。走前還要去見一見東瀛的使節,否則失禮。」

蕭索軟腳蝦一樣癱著,渾身力氣都散了一般,動動指甲都艱難。他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坐起身怔怔片刻,復又倒下去。

沈硯禁不住笑,將他抱起來半靠在自己身上虛虛站著,在室中慢慢走動醒困。蕭索枕著他肩膀,鼻端鑽入一陣雨水清芬,嘆道:「嗯,你聞起來,是沈硯的味道。」

「沈硯聞起來不是沈硯,還能是誰?」他在上方低笑。

蕭索清醒片刻,拍拍臉頰,猛然記起正事:「壞了,晚了晚了!」說著便向外跑。

東瀛使節不知有沒有惱火,他一路摸回房間,又從後門溜進去。顧鴻瞥見他,忙湊過來道:「大人去哪兒了,下官四處找你,可算來了!」

「他們可問起我來?」蕭索惴惴不安地問。

顧鴻耳語道:「那個叫德川的問了一句,下官說您更衣去了。他們點點頭,也不知瞎猜的什么,一副若有所悟、心照不宣的樣子。」

蕭索一面點頭,一面歸坐,眼風掃過,見對面穿灰衣的大使節德川玄一黑著臉,向他點了點頭。他忙回禮,捏著一副不卑不亢、不喜不怒的神情,心里卻直打鼓。

他早說過,這差事不易做。

前面的歌舞告一段落,德川玄一忽然問:「大人覺得我們國中的和服、舞蹈、音樂,比你們如何?」

和服,音樂,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