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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15 字 2021-02-18

他眼睛,鄭重其事道:「你不在我身邊,我心真疼。」

蕭索聞言,態度慢慢軟下去,趴在他心口,悶悶道:「不是陪你睡了么。」

沈硯不由得笑了一聲:「你拿我當什么了,難道我要你只為干那事兒?你把我瞧得也太混賬了。」他捉起他的手湊在唇邊蹭蹭,不解氣地說:「恨不能打你一頓教訓教訓,看你還惹不惹我生氣了。只是舍不得。」

蕭索側身躺在榻上,被他面對面抱著,心下一片安寧,玩笑說:「你若打我,我就哭。」

「真長出息了,都學會威脅人了。」沈硯笑著捏捏他屁股,「我不用打你,也能讓你哭,你信不信?」

「……信。」蕭索攪著手囁嚅,「剛還說要我不只為干那事兒,又這么著了。」

沈硯低笑道:「不只為干那事兒不假,可要不干那事兒,也算不得情真。你說我要是天天守著你不碰,那你受得了么?」

蕭索還未回答,便被他堵住了口,半日方氣喘吁吁道:「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你不動就是了,我伺候你。」沈硯將人翻過來,令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別躺下,這榻忒硬了,一會兒硌得疼。聽話,抱著我,別掉下去了。」

蕭索知道躲不過,乖乖摟著他脖子,任他給自己褪去衣裳。沈硯雙手按按揉揉,將他一身疲憊帶走不少。他昏昏沉沉地跪坐在那里,身子水一樣柔軟,被他捏得幾乎要睡著。

清涼的膏脂塗在髀髖之間,蕭索猛地清醒過來,訝然問他:「那、那……是什么?」

「你說是什么?」沈硯笑笑回手,轉而去解自己的腰帶,他的黑袍掛在身上,連脫都未脫。

蕭索臉色一紅,訕訕問:「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

沈硯心猿意馬地抱著他許久,早已上來興致,連准備都不用便硬了。他按著懷里人嫩生生的後脊,一手扶著下面,勉力擠了進去,笑道:「從前那些都用完了,這個是阮桐新制的,里面有川穹和薄荷,行氣止痛、活血化淤,喜不喜歡?」

「不喜歡。」蕭索斬釘截鐵道,里面涼涼辣辣的,蜇得漲疼,傻瓜才會喜歡。

沈硯將信將疑,雙手托著用力頂了幾下:「真的不喜歡?」一面問一面大加鞭撻。

「嗯……喜、喜歡。」蕭索扭著腰向上躲,被他一把扯回去,糾纏處進得更深幾分。他「哼哼」著求他慢些,沈硯哪里肯聽,一下下拋他上去,又一記記拉他下來。

蕭索周身染上一層薄汗,趁他暫且停下來,在他耳邊央告:「好脹……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沈硯斷然拒絕,不聽他說還罷,一聽見這話更不肯放手,托著他站了起來。

「啊不行!」蕭索嚇得渾身瑟瑟,牢牢攀著他哭求:「放、放我下來,會摔死的!」

「胡說,怎么會摔,我抱著你呢。」沈硯吞下他後面的話,將他抵在牆邊,恣意縱情地動作。

蕭索又是怕,又是愛,又是驚奇,又是喜歡,口里溢出大段呻`吟,卻不自知。一顆淚珠順著睫毛抖落,竟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極樂。

「獨寶,你咬得太緊了。」沈硯被他絞得頭皮發麻,炙熱的呼吸噴在他頸邊,像是正午沙漠里的風浪。

「獨寶乖,不要怕,放松些。」他動不了,只好溫柔地哄他。

蕭索益發羞恥,帶著哭腔叫他不要再說了,卻連半個字都發不清楚。他累得直往下滑,一只腳幾乎拖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