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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30 字 2021-02-18

「我沒有。」蕭索垂下腦袋,頗有些不好意思。

「還嘴硬。」沈硯輕輕掐住他唇邊薄薄一層肉皮,抖了兩下,柔軟從心底泛上來:「真可愛。」

蕭索埋進他頸窩里,食指在他喉結上摳了摳。沈硯被撩撥得渾身一顫,按住他不安分的小手,接道:「我跟你說,張雲簡來者不善,我看他是早有預謀。他這個時機選得太好了,皇上正猶豫著,他這一招等於是逼皇帝做了決定。言浚這次真是……這事兒全看皇上的心意了。」

「而且前線在打仗,正是多事之秋,最怕這時候出事了。」蕭索補充道,「皇上若用言大人獻祭,安撫朝堂人心,一舉兩得。」

沈硯一下下順著他長發,道:「說到一舉兩得,皇上一舉兩得,張雲簡未必就不是了。他的目的,絕對不止對付一個言浚那么簡單。說到底,他最恨的,可不是言浚。」

他最恨的,自然是蕭索與沈硯。

「怎么了,還怕?」沈硯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張雲簡這個老東西,我遲早殺了他。你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他再欺負你的。以前……絕不會再有下回了。」

「你要做什么?」蕭索捧著他透出三分寒意的臉,「千萬別殺人,別惹事。」

沈硯知道他膽小,一向怕聽這些打打殺殺之事,緊臂彎拍著他背安慰道:「獨寶不怕,沈將軍保護你。我心里有數,那些事你都不要管,怎么開心怎么來。好了,不說這個,咱們說點兒高興的事。」

「哪有什么高興事?」蕭索實在想不出什么,腦海中只有一件煩心的小事:「我那天去安樂縣,被蚊子叮了兩個包,好癢。秋天的蚊子,比夏天還厲害。」

「可不,死前最後一頓上路飯,那還不得使勁兒吸。」沈硯捉起他手臂,卷起袖子在燈下細看,「叮哪兒了?沒有啊,在身上嗎?」

蕭索拉開袍子,翹起腳給他看:「在腳踝上,你看,連著兩個包。」

沈硯提起他放在自己膝上,又將他小腿折在胸前,細白腳踝上凸出一塊踝骨,形狀清晰而優美,旁邊嫣紅兩點,小巧可愛。

「蚊子為什么總叮我?」蕭索甚委屈,「以前在家時,我最不喜歡夏天了。冬天雖然買不起柴,但多蓋些被子也就是了。夏天卻渾身都是蚊子叮的包。我娘說是因為我太瘦了,沒有肉只有血,蚊子下嘴容易些。」

沈硯抓著他腳踝,湊到唇邊,意味深長地舔了舔那包,笑得風姿迷人:「這還用問么?自然是因為你甜呀!」說著低下頭,吻他微微張著的檀口。

蕭索瞬間漲紅了臉,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沈硯偏頭躲開,捉住他手指在唇邊蹭蹭:「說真的,你看蚊子怎么從來不叮我。就是因為我的血苦,我們獨寶比蜜甜,連蚊子都知道。」

「你見過牛虻嗎?」蕭索抿著嘴問。

「見過。」沈硯幼時最野,同玩伴們四處游逛,在田間地頭也是見過耕牛的,對牛身上寄生的小蟲並不陌生。「不就是吸牛血的虻子么?」

蕭索表情難得帶著狡黠,笑吟吟道:「不是蚊子嫌你的血苦,而是要吸你的血,必得牛虻才行。」

「好啊!」沈硯猛地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搔著他腰間腋下的癢處道:「這是變相說我臉皮比牛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