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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26 字 2021-02-18

沈硯嘆了口氣,翻回身躺著:「我的命怎么這么苦,人都吃干抹凈多少回了,還撈不著滿足一回心願。」

他刻意作出的惋惜語氣,果然引得蕭索愧疚不已:「那我……等一等,好嗎?」

「好罷,」沈硯的聲音聽來甚委屈,「那等多久啊?」

「等……五?」他剛說出半個字,沈硯忽然背過了身去,只得不情不願地道:「那等兩、兩年罷,行嗎?」

「兩年這么長啊。」沈硯故意拖長調子,其實心里已樂開花,還裝出一副妥協的口吻:「那好罷,我就勉為其難了。」

蕭索從後面摟住他腰身,下巴擱在他肩窩里,糯糯道:「對不起,我就是這樣迂腐。這個我也會改的,你要等我,耐心一點。」

「傻瓜。」他伸手握住了他。

翌日起來,十一已在外面恭候。與塗杉人商定好的議和談判之地在城外三十里處,那兒早已扎好帳篷。眾軍隨行護衛,場面甚是宏大。

蕭索與沈硯帶著同行的文官護衛們上午進去,和敵國來的使臣一直談了三個多時辰,到下午才出來。

雙方兵戎相見,互不相讓。塗杉人自恃弓馬嫻熟,雖然連敗兩戰,卻仍不肯認輸。桓曄提的要求過於苛刻,一旦同意,舉塗杉國上下,生計便都艱難了。

沈硯走到遠處,附耳道:「皇上就是這個意思,此次他們挑起事端,想要減歲貢,引得周邊諸小國無不蠢蠢欲動。若不狠狠敲他們一下,起不到震懾作用。皇上要如此重的歲貢,就是讓那些持觀望態度的人看一看,這就是拒交的下場。而且塗杉與南安相比大幾倍,咱們南安國的歲貢還可,塗杉國的歲貢豐厚,萬萬不得。」

蕭索站在他的御馳馬旁,遠遠看著塗杉人策馬而去,憂心忡忡道:「這一次談不妥,咱們可又要打仗了。樊將軍的安危、皇上的旨意,還有三軍將士的性命,都是……」

「與你無關。」沈硯及時打斷他的話,「敗軍之將,何以言勇?你看他們那個樣子,哪有一點兒服氣,分明是覺得自己還能再戰,不是誠心想同咱們議和!皇上提的要求也的確太狠了些,換了咱們也是難以接受。」

「那現在怎么辦?」蕭索被他抱上馬,回頭問他:「要不要趕緊回去制定作戰計劃?」

「早已計劃好了。」沈硯道,「今晚連夜急行軍,明早我就要攻下從此向北的白川城。他們那里防守不嚴,咱們出其不意,必能制勝。」

「那大約幾日能完全攻下北面這片荒漠?」蕭索知道,只要攻下這片疆域,塗杉國的實力便大減了,屆時就是要他們國主的項上人頭,害怕再受牽連的百姓也會摘下來獻給我軍。

「大約……一個半月吧。」

彼時桓曄正卧在榻上,方才嘔過血的地毯已被換了出去。

商淮喂葯的手輕輕顫抖,他扯了扯嘴角道:「連你也知道朕不行了,所以才如此害怕么?」

「皇上恕罪。」商淮忙跪地叩首。

「起來……你起來。」桓曄力地擺擺手,「朕身邊,只有你了。沈硯這一去數月,尚不知何時能回來,只怕朕……朕趕不上了。」

「皇上您別這么說。」商淮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