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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魯尚志那廝,竟然不好好在學堂讀書,也跑到碼頭去了。」

「那你們是為了什么打起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陶文鍾眼神閃躲了一下,支支吾吾不想說,「還能為什么,他一直看我不順眼,見到我就打我。」

「行了,行了,你別問兒子了。」李蓮花看不得兒子受委屈,「都是那魯尚志的錯,咱們兒子都被他捅破了肚子,流了那么多血。

你看看,這小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

王大夫內心:病人臉色那么白,是被你壓的好嗎!

「行了,行了,有話以後再問吧!」王大夫道,「現在先讓病人休息。」

王大夫帶頭走了出去,陶文毓和柏子仁跟在後面。

「毓哥兒,你記得明天去縣城打聽情況啊,一大早就去。」陶弘致跟了出來,囑咐了一句,又對王大夫道:「王大夫,我送您吧!」

「不用了,讓你家毓哥兒送我就好!」

「啊?那怎么合適……」陶弘致還沒說完,人已經走遠了。

……

陶文毓扶著柏子仁走在前面,王大夫殷勤地跟在旁邊。

「柏公子,鄙人王世安,在京城太醫館任職。此次回鄉,能遇到柏公子,也是一樁幸事。不知可否……」

柏子仁慢悠悠地停下腳步。

一把擼起袖子,給他展示自己白皙無暇的左手臂,「看清楚,我不是雙兒。」

「咳」王大夫被嗆了一下。

「柏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大夫老臉微紅道,他都這把歲數了,還是個單身漢,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他的純潔嗎?

「我是看你的身體狀態不太好,想幫你診治一下。」他道。

柏子仁默然不語。

「好吧,我說實話。我發現你的身體很奇怪,明明看起來氣色很好,行動卻虛弱不堪,甚至連單獨站立都做不到。這是很矛盾的。久病之人必然面有菜色。身體內部的虛弱肯定會表現在外表上。」

而柏子仁身體虛弱卻外表健康,這不能不讓他好奇。

「柏公子,可否讓王某給你把個脈?」如果能看看脈象,或許他會有新的發現。

「不可,告辭!」柏子仁道。說完他拉了拉陶文毓的袖子,「小毓,我們快走。」

「哦,好。」陶文毓聽話地半抱起仁哥,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王大夫面前。

……

上山的路上。

兩人已經從抱姿換成了背姿。

「仁哥,我們為什么要快走啊?」

「王大夫可能看出我的不對勁兒了,我怕他猜出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抓我去做研究。」柏子仁外表一本正經道。

內心:會錯意!好尷尬!溜了溜了!我剛剛到底為什么要撩起袖子,我撩袖子的動作宛如一個制杖。

「哦,不能被他抓到。不過仁哥,什么是做研究啊?」

「做研究就是把小毓關到一個房間里,切開小毓的雙腿,看看你為什么能跑這么快。」柏子仁用誇張的語氣道,「怎么樣,小毓怕不怕?」

「不怕。我跑這么快,是因為修煉了祖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