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動著。
景安一個心魔,頭撞了門疼自然是不疼,但是面子就掛不住了,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氣急敗壞道:「你以後少摸你的腰牌。」
「啊?」
景安拉開大門,氣哼哼地捂住自己的腰往里走:「別亂摸,會癢。」
謝木佑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眼腰牌上的花紋,他剛剛好像……摸得還挺細致的。
原來剛剛他是摸的是景安的腰?
真是……好極了。
***
在李晴猜測謝木佑是不是要食言時,她的部門入職了一位新同事。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可眼前的男人除了周身氣質,其余地方和謝先生一模一樣。
就連一向自詡為不是顏控的李晴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大家好,我叫謝木佑,是剛剛入職的新人,請大家多多指教。」或許是換了一身衣服,臉上終於帶了笑,之前的冰冷此刻化作了羞澀,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
旁人覺得那是羞澀的笑,只有謝木佑知道他的笑容不是因為表演。
而是
「你還是穿黑的順眼。」
「白的顯得衣冠禽獸。」
「那個眼鏡能不能摘下來?礙眼。」
「我說那個女的有問題吧,不然她干嘛看著你就臉紅?」
「這個公司馬上就要倒閉了吧?新人入職還拍拍拍拍,都不用工作的嗎?」
「喂,你說話啊。」
謝木佑的聲音慢吞吞地在腦內響起
「你能跟我意識相連了?」
景安:「……」他就說哪里不太對呢。
又過了一會兒,景安又耐不住寂寞了:「為什么我們能意識相連?」
謝木佑一邊整理辦公桌,一邊用意識回復他,「當你的欲-望足夠強大的時候,你就可以突破禁錮在你身上的枷鎖,枷鎖解開時你就可以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說人話。」
「哦。」謝木佑推了推眼鏡,嘴角忍不住上挑,「就是憋的。」
景安:「……」他現在想屏蔽這個功能,還來得及嗎?!
直到午餐時間,李晴才有機會跟謝木佑講話。
「你想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好好工作。」謝木佑夾了一筷子苦瓜,又扔了回去。
畢竟腦海中有個人在鬧騰苦瓜不好吃,直到謝木佑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才消停下來。
「你不是要幫我嗎?」李晴聲音急了。
謝木佑卻是不緊不慢地吃著糖醋排骨:「不著急,都還沒見到你們老板娘。」
李晴語塞,「可她這周五才會回來,你就不能……」
「你覺得不是她想害你?」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有人布了陣法操控她,副總雖然不年輕了,可是氣質很好的,我有時候也在想她討厭我是不是真的出自於她的本意。」
謝木佑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可有人不明白。
景安見四處無人,自己從腰牌中鑽了出來:「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我喘不過來氣。」
「你感受到了什么?」
景安劍眉緊鎖:「很壓抑的氣息,剛剛全部向我們襲來。」
「這就是惡意。」謝木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