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那就讓他們走啊。」
蔣斯瑞皺了皺眉頭,直接走,他在算計些什么?
駱子鯉壓低嗓音神秘兮兮地道:「大叔,我是妖啊。你見過哪個人跟妖定了契約能跑掉的?
蔣斯瑞覺得自己一帆風順的前二十八年大概花光了他所有的運氣,打從進到這座墓里,他就一直在走背字。
又是漫長的等待,就連景安自己也開始心慌了。蔣斯瑞趁機提出了邀請:「不如你帶著他跟我們一起走,等他掙脫石壁自然會回到身體里的。」
其實蔣斯瑞的建議和謝木佑當初交代景安的是一樣,可是景安本身就覺得這建議別提多刺耳了。對著謝七他不舍得發火,可對著撞上槍口的蔣斯瑞,景安可不會嘴下留情。
「不瞞您說,您這建議挺好的。」景安誠懇地看著他,又看了看蔣斯婕,眼中流露了一絲惋惜,「當初大敵當前,您一定也是扔下了長公主呢。」
「我」蔣斯瑞以非常別扭的眼神看了一下蔣斯婕,看見她黯然失神,手卻只能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景安了笑,淡漠道:「你不用再試探我了,等我不到小七我是不會離開的。而小七不回來,你們也一個別想離開。」
「你想干什么?」
「問不膩嗎?」景安抽出斗天破,輕輕一推,斗天破直接立與寶座之下。仿佛一旦有人坐上寶座,他就會一棍子掀翻寶座和上面的人。
「你是要」
景安一咧嘴,露出了一顆尖牙,那笑容看得蔣斯瑞害怕又窩火。他聽見景安說
「等不到小七,我就毀了這里。」
***
心魔壁中的謝木佑渾身是血,他和景安背對背立在寺廟之中,看著四面八方圍過來的日本人。
「景安,我們一起。」
僅有一道虛影的景安沒有辦法說話,但是謝木佑聽見了他在自己腦海的應答「好。」
血迷了他的眼睛,眼尾沾染上了血紅,景安虛影也從原本的黑逐漸變成了血色。
喘息的間隙,謝木佑無奈地笑了:「你是不是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似乎不該帶你來殺人的。」
沾染了太多殺氣和戰意的景安變得愈發的暴躁和寡言,此時的他只是沉默地搖了搖頭。
「干脆你先躲著……」謝木佑的話還未說完,景安的聲音就出現在了他的識海之中「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們好好商量一下。」話音未落謝木佑彎腰躲過了一枚子彈,扭頭看著瞄准他的黃衣軍官,「嘖,擾人好事。」
謝木佑踏著佛像足下的蓮花,輕點足見一個翻身就騰身於半空中。
「他、他褻瀆了佛祖。」
小和尚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兄,道了一句:「阿彌陀佛,謝施主比佛祖要靈驗。」
「誒,你這是什么話?」
「不是嗎?」小和尚歪著腦袋看著從軍官胸口抽出短劍的謝木佑,「我求佛可佛祖不保佑寺廟,我沒有求謝施主,可謝施主卻救我們於水火之中,阿彌陀佛。」
謝木佑踏著佛像足下的蓮花,輕點足見一個翻身就騰身於半空中。
「他、他褻瀆了佛祖。」
小和尚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兄,道了一句:「阿彌陀佛,謝施主比佛祖要靈驗。」
「誒,你這是什么話?」
「不是嗎?」小和尚歪著腦袋看著從軍官胸口抽出短劍的謝木佑,「我求佛可佛祖不保佑寺廟,我沒有求謝施主,可謝施主卻救我們於水火之中,阿彌陀佛。」
謝木佑踏著佛像足下的蓮花,輕點足見一個翻身就騰身於半空中。
「他、他褻瀆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