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近東廂房這邊出現的怪事兒,又該如何解釋?
西陵震鋒蹙眉看向西陵蕪。
西陵蕪垂下眼眸,淡淡道:「今夜我在東廂房守著。」
「這……」西陵震鋒猶豫不決。
西陵蕪伸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劍刃,淡淡道:「無礙。」
「也行。」西陵震鋒看著西陵蕪手中的長劍,慢吞吞道,「之前住在東廂房的人雖然早上醒來都會出現在河邊,但沒有一個人受傷……雖是如此,你還是要小心為上。」
「謝家主。」西陵蕪道。
確定下來後,西陵震鋒又叮囑西陵蕪一定要注意安全,這才帶著西陵清等人離開。
西陵蕪站在原地,目送人走遠,這才轉過頭來。
他慢慢將劍插入劍鞘,掛在腰間後,緩步朝奚輕的方向走去。
奚輕藏在草叢中,見西陵蕪走過來,微微一愣,不知道到底是西陵蕪發現他了,還是歪打正著,不過奚輕早晚也要從草叢出去找西陵蕪。
他眨眨眼,身體微微弓著,做了個准備姿勢,等西陵蕪離得近了,猛地從草叢中跳出,往西陵蕪身上撲!
西陵蕪條件反射伸手接住奚輕。
「怎么到這里來了。」西陵蕪問著,輕輕用手拂去奚輕身上的草葉。
奚輕抖了抖耳朵。
草叢中有點濕,奚輕剛剛在里面蹲了一會兒,身上有些毛糾結在一起,還沾上了一些泥土,尤其是四個爪子,黑乎乎的。
他撲到西陵蕪身上後,便在西陵蕪白色的長衫上印下幾個爪印。
隨後,像是覺得好玩一般,奚輕不住用爪子在西陵蕪長衫上按。
西陵蕪卻一點都沒有生氣或者嫌棄,反而把小狐狸抱的更緊,拿出手帕來給奚輕擦身上的水和泥土。
一旁的大妖始終都在觀察西陵蕪,見狀挑眉道:「這人便是你之前提及的那個?」
奚輕趁著西陵蕪專心致志給他擦爪子時,偷偷對著大妖點點頭。
大妖饒有興趣的看著西陵蕪:「他這人,不像是不知道……」
說到這里,大妖突然住了嘴,神色一瞬間變得有些落寞。
他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睛微微眯起,長長的眼睫垂下來,更襯得整個人勾人心魄。
他殷紅色的唇微微開合:「幸而他與你是這種關系,否則,若他一個人來此,定會被我扔出去。」
說罷,大妖突然斜著瞥過來一眼,有種似嗔似怨的感覺。
奚輕看著那大妖美艷的模樣,不由有些呆。
西陵蕪似是察覺到什么,給奚輕擦完最後一只爪子,突然回過頭看了一眼奚輕盯著的方向。不過只一眼,西陵蕪便垂下眼眸。
將臟了的手帕起來,西陵蕪對奚輕道:「今日不回竹屋了。」
這聲音將奚輕的魂兒勾了回來。
不回竹屋,去哪?
奚輕抬頭看下西陵蕪,眨眨眼。
他之前在草叢中,聽到幾個人的對話,現如今已經差不多知道事情的原委。
大妖之前惱怒的說西陵家主找了幫手,還露出不屑的表情,顯然這件事與他脫不了干系。
可他為什么要占著西陵家這邊的翠竹苑?
奚輕再次偷偷看了一眼大妖的位置,想趁機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卻發現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大妖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連忙轉頭再四周查看,卻再也沒有看到大妖,甚至就連他的氣息都變得淡了不少。
走了嗎?
奚輕有些失落。
他自小在山上長大,除了之前遇到的一些狐族的大妖,以及從父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