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我很在意!」蘇見想轉過頭來解釋,被任語抱著不能動。
「那你為什么不吃醋。」
「……」這讓我怎么回答,還有我干嘛吃醋……
「我就是……我不知道吃醋什么感覺,但是我很信任阿語啊。」蘇見說,「而且你說……你先表白,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先喜歡你的?」
任語抓住了重點:「你先喜歡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蘇見沉默了一下,「大、大概比你第一次親我,還早一點……」
心滿意足地知道了答案,任語放開了對方。
「那……」任語輕聲問,「我們什么時候能節約一下資源,不分房睡了?」
蘇見的臉馬上紅得要死,結巴道:「我、我、我我都可以。」
好幾次想提出來,既然剛開始交往沒多久,除了親親啥事兒都不干,其實任語是可以干點啥呀……
自己對此真的毫無經驗,唯一的經驗就是在夢中那個和他纏綿旖旎的人了。
「……那你什么時候……」任語用氣聲道,「……能讓我做點特別的事兒?」
蘇見愣了一秒什么特別的事,瞬間又懂了,直接抱著任語的脖子不吭聲。
任語也就是逗逗他而已。
他是個成年人,怎么會對喜歡的人沒有欲/望和想法,但真刀真槍上陣,至少他現在是難保自己不能放自如的。
做了一半變出條大尾巴,可能會把蘇見嚇死在床上。
有時候自己晚上乘著蘇見睡覺去泡澡,也會放飛一下自我的時候,他有做點准備,但想著蘇見的臉臨近高/潮的時候,還是會砰唧變出尾巴。
最近能稍微稍微控制一下了。尾巴出現的頻率明顯變少。
沒想到蘇見沉默著,勾著他的脖子,用蚊子叫一樣的聲音道:「我其實……都可以……」
之前看葉式和葛榮那從門外進來非常激烈地一幕之後,蘇見每每把自己和任語帶入都會羞得不能自已。
畢竟任語現在的每個吻都和他人一樣,春風化雨的溫柔。
如果,真的,那啥……會不會也是這么溫柔,還是會很激烈……
啊啊啊明明才交往那么點時間!蘇見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
很明顯任語聽完他這句話後呼吸都變了,他捧著蘇見的臉,呼吸都粗重了一些:「……你願意?」
「……」蘇見沒說話,過了一會,只是湊上去,親了親他嘴角。
任語要瘋了。
尾巴都要出來了。
他胸口那團感覺橫沖直撞,帶著無法肆意發出的情/欲,還有點想哭的沖動。
想哭是因為,他好像等這天等得太久了。
在表面波瀾不驚,實際已經和自己身體和意志搏斗了三百回合之後,任語放開了蘇見。
「……我們慢慢來。」任語抓著他的手,「我要把每件事,都給你最美好的回憶。」
不要讓你回憶里都只有恐懼了。
即便如此,任語還是忍不住討點甜:「但是今晚我能搬過來嗎……」
「這是你房子啊,為什么不能。」
房東還有和房客問我能不能搬過來的道理。
得到肯定,任語就回房間把自己被子這里拍拍那里弄弄,一股腦搬到了蘇見的房間。
蘇見的床比他的床大,當時他特地留給他的。也難是不是有點「管他大不大以後都是要搬過去」的小心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