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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位置處於核心區,所以無論怎么享受,怎樣快樂,這樣的情緒也不會被忘卻,他可以肆意的感受幸福。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少年,他身上有很多心形刺青,看自己的眼神很溫柔,被他發現後又將目光移開,給他按摩頭部的力道還是那樣恰到好處,遠處仿佛傳來海潮聲,鼻尖還環繞著海風中的咸澀。

佐助眯起眼睛,感受著由於過去的回憶而產生的溫暖情緒迅速被吞噬,眼中劃過一道暗沉,翻了個身,在鼬哥的大腿上蹭了蹭,又把松開的衣襟拉好,浴衣下的小粗腿在榻榻米上劃拉幾下。

鼬拾起一縷佐助的黑發,翻手看著長發如絲一般從他手中滑落,輕笑起來:「佐助的頭發看起來很硬,摸起來卻很順滑呢,像是綢緞一樣,因為是木遁使的關系嗎?聽說初代的發質也很好,而且從不脫發。」

在覺醒木遁以後,鼬也不再脫發了。

佐助「唔」了一聲,沉沉睡了過去,夢中仿佛又看到那片大海,遠處是巨大的象主仰天長鳴,水滴從長鼻中噴涌,以雨水的姿態落下,滋潤了一方生靈,幾個友人打著傘站在身邊對他露出熱情開朗的笑。

列托、鷹眼、香克斯、舍爾.泰格、艾斯、薩博、羅、龍……在夢里,他看到了這幾個人安靜的凝視著他。

佐助不知道的是,他們正是他作為莫蘭死亡後的抬棺人。

很奇怪,明明保留的感情只有最後兩天,還是冒著被塔沙特反噬的情況冒險保下的,可那份短暫的情感卻深刻得不得了,仿佛十三年的全部熱血、愛意、悲傷、遺憾、感激全在那兩天集中爆發,將本該印在靈魂之中的一切,通通以刀削斧砍的形式強硬的留在他心中。

醒來時,佐助突然意識到,啊,原來自己作為莫蘭的那一部分非常深刻,哪怕肉.體死去,哪怕情感被吞噬,有些人、有些事仍然銘刻於心,永不褪色。

這一年,他四十歲。

他的哥哥對還是九歲外表的他說道:「佐助,你剛才說了一句夢話。」

他模模糊糊的問道:「嗯,我說了什么?」

鼬露出好笑的神色:「你說,『大家,出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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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對家人宣告「我就是體統」後,在宇智波一家人看來,佐助就開始有點放飛自我了。

不,應該說自從他坐上研發部頭頭的位置後,佐助就一直很有威儀、很懂得讓別人聽他的話,只是那時他還是個乖寶寶,起碼在家人面前很乖。

而這會兒開始放飛的佐助用止水的話說就是「男人一有權利就變壞,佐助應該從研發部退休,老老實實回家寫作業,自然就能變回原來的好孩子」。

然後他被佐助拉訓練場去「切磋」了一頓。

總的來說,佐助就是仗著自己萌物的外表、爐火純青的顏遁,讓本就很愛他的家人更加寵他罷了。

哪怕憊懶的睡到日上三竿,哪怕霸占掉止水的專座(鼬的膝枕)、坐美琴媽媽大腿上吃點心(富岳:臭小子),被佐助搶走福利的止水、富岳就算事後各種反省,當時還是忍不住給他榨果汁、買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