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睡過去,更不知道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親人和友人還剩下幾個。
也可能是一個不剩,全部隕落在時光的長河中?這種事情哪怕是佐助也不能夠確定。
所以佐助開始做准備,他想將一切記錄下來,竭盡全力般想要留下更多的東西。
在陽光燦爛的某一天,扉間從圖書館回家,穿著白色西裝佐助迎上來吻了他,又遞給他一套海藍色的西裝。
他催促著扉間換了衣服,親自上前為他打好領帶,將自己的查克拉指環塞扉間懷里,又將他的指環拿過來塞口袋里。
佐助拉著扉間跑出家門上了一輛二手吉普,那是他們一起在某家車店淘的,佐助很喜歡車頭的豹子塗鴉。
那輛吉普開到了一個教堂,於是已經對本世界很是了解的扉間也無措了。
他被佐助塞了一束朝顏花,發現佐助手里是一束夕顏,兩束白色的花盛開著,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們一起走進了教堂,良和飛鳥兩個大孩子穿著大碼花童服裝,賓客席上坐著大古、麗娜一家、桐野和其夫人孩子,而在教堂的盡頭,一個銀發金眼的男人平靜的看著這里。
扉間怔怔的看著佐助:「這是……」
佐助對他眨了眨眼睛。
「是surprise。」
這是個佐助給扉間的驚喜,當然,驚大於喜也是喜。
扉間的嘴角忍不住的咧開,佐助站在他面前也笑著,面上還有點不好意思和忐忑。
於是這兩個人就相對而笑,和一對樂傻的傻子一樣。
站在教堂里的扎基敲了敲桌子嚷著:「喂,你們還進不進來?結不結婚了?再傻笑勞資就走了啊!」
飛鳥和良連忙沖過來,將一對新人推到紅地毯上,站在他們的身後開始撒花瓣。
佐助側頭看扉間一眼,伸出手。
「走吧。」
扉間應了一聲,握住佐助的手,和他一起走上前,音樂不知何時響起,扉間記得那是佐助最近很喜歡聽的一首曲子,叫《webelongtothesea》。
雖然不是傳統的《結婚進行曲》,卻意外的很適合他們兩個。
走到作為司儀的扎基面前,佐助看著他,溫柔的說道:「拜托了。」
扎基手里捏著一本裝樣子的《聖經》,神情也柔和下來,他想起和佐助的初識,那時候他們都想殺死對方,可最後這個孩子卻讓他和心愛之人重逢、同歸永眠,於是為了報答這個孩子,他留下分.身幫他掌握塔沙特。
他寄宿在佐助的心中,是距離這個孩子最近的人,偶爾扎基會產生佐助其實是他和那個人的孩子的錯覺,佐助那么像他,又同時有著自己的影子。
現在這小子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