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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有條忠犬 似相識 1243 字 2021-02-18

張開嘴,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咽喉處傳來隱約的瘙癢之感。這丫,他哪里還會不知道,是眼前之人搞的鬼。索性揭去了自己偽善的面具,惡狠狠地撲向那個瘦小的身影。誰知被輕巧避過,他也覺察到咽喉處的瘙癢也逐漸下移,似乎是有什么東西隨著他的氣管一直向下,直達心肺。

伴隨著瘙癢,樊荃隱約能夠感受到腹中傳來尖銳的疼痛感,痛得他額頭冒汗。人沒有碰到,樊荃已經痛得直不起腰來,只得捂住自己的肚子跌坐在地上。他怎么甘心受制於人,但他做慣了小人,雖心中憤恨,面上卻帶了笑容。他抬起頭,極力保持自己的微笑擺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只可惜,身體上的痛楚扭曲了他的神態。

如今的樊荃看上去,就像是面部抽搐的病人。

誰知那人一句話也不打算對樊荃解釋,只是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

痛到不能自已的時候,樊荃突然想起樊齊死時的模樣,嚇得一身冷汗。樊荃被徹骨的疼痛攪得神志不清,心中對死亡的恐懼占了上風,爬上前抱住那人的腿,想要乞求放過。

可惜,那人自始至終只是看著他痛苦的神情,眼神中一點情感也沒有流露,沒有殺氣,沒有憐憫。

眼看著那人無動於衷,樊荃再也顧不得,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往自己肚子捅去。痛覺麻痹了他的感官,樊荃將自己的手伸進去四處亂掏,終於找到了。

『哈哈哈!』

樊荃血淋淋的手上抓著一條不斷蠕動的蟲子,無聲地大笑起來,還在不停地試圖鑽進他的皮膚。

可是他沒能笑多久,就這么抓著蟲子倒在血泊中。他大睜著眼睛,口中不停地吐血,抽搐了幾下,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為什么要殺他。

蟲子掙脫了樊荃的束縛,扭動著身子,在碰到樊荃吐出的血液之後逐漸融化在血液中。

那人用腳尖踢了下樊荃的屍體,眉間微蹙,似乎有些懊惱。他嫌棄似的繞開流了一地的鮮血,將那封信擺在他的屍體上。然後,轉身離開廂房。

「季叔叔?」

門外,樊清不確定地敲著房門。她的房間就在邊上,方才她在房間里聽到隔壁的房間有動靜,以為季佑叔叔和爹爹已經回來了。她現在感覺好多了,天天喝著葉筠給她調配的葯,偶爾也能清醒上幾個時辰。

門里沒人應門,樊清遲疑了片刻便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樊清就感覺到自己踩到了一灘水。低頭一瞧,這水漬竟然是鮮紅色的,從自己爹爹的身上蔓延至她的腳下。樊清愣愣地走到爹爹身邊跪下,輕輕推攘著,也不在乎一地的鮮紅沾上她的裙擺。

「爹爹,爹爹,快起來。」

這時,擺放在樊荃身上的信封隨著樊清的動作滑落,瞬間被地上的鮮血浸透。

「爹爹,爹爹。」

樊清不停地交換著,直到門外有人走過,發現了門中的慘狀。當被人發現的時候,樊清已經開始神志不清,有些痴痴呆呆的。

眾人趕緊將葉筠請來為這位可憐的姑娘看病,這才發現了已經被鮮血染紅的信封。

「什么?樊荃死了?」

得知消息的薛裕豐正在給十二喂粥,很意外樊荃這樣的人居然輕易地被人殺死了。是的,他不認為樊荃這么珍愛生命,熱衷名利的人會選擇自殺。即使,趙氏家譜的事情能夠打擊到樊荃,也不能將其這么多年來建立的名望就此打散。

如今樊荃一死,那么他身上的碎玉就能輕而易舉地拿到了。想到此,薛裕豐眼神里多了幾分犀利。

「主子。」

十二阻止了薛裕豐給他喂粥的動作,眼神閃亮而堅定,他知道樊荃的死對於主子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消息,主子一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