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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沒,沒事。」寧斐欽決定先讓自己冷靜一會。

曲阜這時回頭看他,只見寧斐欽被按得全身通紅,熱到連頭發絲都在冒熱氣。

他怎么不叫?

曲阜百思不得其解。

全身都紅了,不疼嗎?

一場按摩下來,身心都承受了巨大的摧殘,感覺全身都被打斷重裝起來,從今往後,按摩這兩字,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原計劃是在按摩過後去吃個飯,現在,別說吃飯,連腿都邁不開。

「洗碟,走,我們回家。」簡楊勾住阮希的肩膀,將自己大部分重量搭在他身上。

阮希往旁邊退了一步,瞪他一眼:「現在沒力氣揍你,等晚上。」

睡一覺起來,他又是一條好漢。

簡楊和阮希兩人暫時放下成見,相互扶持著,偏偏寧斐欽站得像個挺拔的小樹苗,這么一對比,倒顯得原本全隊最矮的寧斐欽比他們兩高。

發現這個情況的寧斐欽美滋滋比對起他們目前的身高,腰桿挺得更直了。

「衛總你是抖m嗎,按摩一點都不覺得疼?」簡楊終於問出憋了許久的疑問。

寧斐欽如實答道:「不怎么疼啊。」

放屁!有些人表面上說著不疼,其實背上早就紅了!

「我知道了,你沒有痛覺。」簡楊覺得自己勘破了真相。

「衛總是不是抖m不知道,但你一定是。」曲阜打斷了話題,只覺自己肩膀還在隱隱作痛。

「絕對是。」這是同命相憐的阮希。

寧斐欽無害的眼神望著他,不知道該不該附和。

簡楊死鴨子嘴硬,強撐道:「你們不懂,只有身體哪兒出毛病了按起來才會疼,我這是在救你們。」

「可是你叫得最慘啊。」寧斐欽提醒他真相。

簡楊臉色一僵,接著說出了本年度金句:「我有病。」

自己裝的逼,死也要把它裝完。

眾人爆笑,再沒有一個人敢反駁他的觀點。

「你們不懂,我就是因為身體毛病太多了太時常來按摩,年輕人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胡亂,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

無論他怎么圓,大家腦海的印象還是停留在那簡單有力的三個字。

我有病。

寧斐欽捂著笑到再也直不起身,隔著玻璃,外面就是悶熱的氣息,這也是他為什么願意在大夏天還出來的理由,今天下午笑的次數,抵得上他過去一年。

電梯到了,阮希發現他落了張卡,簡楊陪他回去拿,曲阜和寧斐欽則先進電梯。沒有了多余的人調節氣氛,一時間他們竟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

「對了……」

兩人同時開口,卻又默契地停下。

寧斐欽眨巴著眼望著他,曲阜說道:「你先說。」

「我在網上看了,按摩前後一小時最好不要洗澡,你別著急洗啊。」長時間不開口,讓寧斐欽的聲線有些偏軟,又下意識地習慣稍微拖長尾音,就像嘴里含了顆奶糖一般,黏答答的,卻又透著一股奶味。

被戳中心事的曲阜一愣,因為簡楊的提議,他們所有人的油都換成了玫瑰味的,那股氣息太過濃郁,在他周邊縈繞,曲阜恨不得能立馬洗個澡把那香得過分的味道沖刷得一干二凈。

或許是曲阜心中的想法表現得太過明顯,經寧斐欽提醒後,他只能強忍不適答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