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靠這些理解,他明白了對方有多么可怕。
無論柳晝嘴上說了多么漂亮的言辭,對方實際上對那些都全然不在意。
他只想自己痛快。
陸長仁也許是對的……可能這一次,只有死亡才能讓他放棄。
但是殺了他這種事情……自己不可能做的。
不光是因為系統的限制。
只要他還是無爭,就絕對不可能對對方刀劍相向。
無爭睜開眼睛,平靜地問道:「你要怎樣才會放棄?」
對這樣的惡徒,與其浪無謂的言辭和對方說什么天下黎民,還不如直接詢問對方的意見。
柳晝打了個響指:「好問題。」
他想了想說:「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我想拜托你做一件只有你才能做的事情。」
無爭:「哎?」
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剛剛把巨石搬開,柳晝幫他把脫臼的肩膀安上,然後不直白地說要和他做一件只有他才能做的事情。
他神色頓時古怪起來,指著自己道:「你確定?只要我們……你就會放棄?」
柳晝說:「對呀。」
無爭:「不、不太好吧!這樣的事情用這么兒戲的方式做。」
柳晝道:「你憑什么說兒戲?等等,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么?」
無爭臉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不是困覺……之類的事情么。」
柳晝:「……」
他捂著嘴巴,先是悶悶發笑,接著控制不住地大聲咳嗽起來。
無爭一驚看向他,柳晝一邊咳一邊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咳嗽的聲音太大,叫屋里人聽見,大聲道:「什么人?!」
柳晝捂著嘴道:「不好,叫人發現了……」
無爭拉起他匆匆道:「走了!」
柳晝點點頭在旁邊的牆磚上蹭了一下手掌心,跟隨無爭一同離去。
等屋里人出來查看的時候,只看見牆磚上一抹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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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爭和柳晝運氣很好,這敵人的大本營很快找到了一個住所。
這里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長仁。
陸大俠從谷里摸出來,見到一眾士氣高漲的大俠們,差點被當做慕容白抓起來。
他好不容易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十分抱歉地表示山谷太大,他硬是沒能找到藏匿在里面的兩個人。
武林高手們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後對他畢恭畢敬,一邊說著沒關系,一邊把他請到了這個地方,邀他一同觀賞慕容白的覆滅。
這位武林盟主的師父大人住進了這里最好的房間,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兩個人惡徒劫了道。
惡徒甲大大咧咧地把陸長仁從椅子上趕下去,然後自己坐了下去,滿不在乎地說:「陸老賊,挺會享受啊。」
惡徒乙站在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