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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邊回答。

陳子清接過來時皺了皺眉,擺出師兄該有的威嚴:「不許飲酒。」

「無礙的,這家酒壇小的很,喝點兒不礙事。」他知道對方這是在擔心他的傷口,不想讓他喝些辛辣刺激的,可他心里有些悶得慌,就是想喝。

店伙計自然是想要做這個生意的,白日里的情形他可都是知道的,也大概猜得出這其中是怎么回事,定是這個長相俊美的清冷公子怕酒水辛辣刺激,對另一位受了傷的公子傷勢不利。

「二位要不嘗嘗咱家的招牌酒,此酒乃是主取洛神花釀制,這花雖好但是味酸性涼,可唯獨咱家融合多種私制秘方,使其性子溫入口綿柔酸甜有度,既有酒水的清香卻又不會太過辛辣傷身,對這開胃亦是極好,最為適合傷者了。」

他笑眯眯的介紹著,心里百分百有把握成得了。

果不其然,容隱要了之後陳子清沒有再阻攔。

店伙計立馬就去拿了兩小壇,了銀錢之後美滋滋的,這洛神酒可非什么人都喝的起的,多半都是一些大戶人家注重養生才會舍得。

可是陳子清與容隱二人雖非大富大貴,可卻也是出手闊綽的,不論是長清山也好,江陵容家也罷,都不是窮酸地兒。

「二位公子慢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店伙計拿來找的錢送上,隨即弓著腰就退開了。

掀開這酒的布塞一股較為奇特的香味兒便飄了出來,縈繞在鼻尖有股清爽非常的感覺,不愧是開胃。

這單單是聞著就覺得脾胃要好了很多,如此倒是該給對面的人嘗嘗。

容隱這么想著就拿了酒杯滿上了遞過去,陳子清也不推辭,接過去後嘗了嘗看那眉眼許是還挺滿意。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放下了酒杯之後他提起眼下最為重要的事。

上清玉丟了,他的佩劍又落在了天罡道,唯一的路就是去買輛馬車。

這邊父母的下落還未查清,師父便失蹤了,兩者之間帶有聯系,若是查起來也不是很難辦,可目前容隱身上的傷著實不適合長途跋涉。

坐馬車絕對會讓容隱身後的傷勢加重,且他還需要接連換幾次葯才行。

「沒事的,明日我去一趟醫館,提前備些葯路上用,咱們就去買輛馬車趕路。」受傷的人卻是完全不在意,像是他背後的傷只是被刮破了皮一般,「我也非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師兄難道還不知道我?」

容隱確實不是,與他相比陳子清反倒才像是嬌生慣養出來的,一身肌膚吹彈可破都不誇張。

前者本身倒是不算黑,可是與後者同框便會瞬間暗了幾個色。

陳子清本是不答應的,可是目前哪里還有選擇的余地,他們必須得抓緊時間想一切辦法回到長清山,找到其他的弟子一同商議。

吃完飯後兩人就回了房,順便囑咐了店伙計將葯煎了送上來。

這房間一開始容隱就已經考慮的很周到了,他是定然不可能與陳子清分房睡的,故定了大些的房間完全足夠他們兩個人休息。

還未到辰時,又是剛飽腹便在房內的凳子上坐著消了會兒食,等店伙計把葯送來之後也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喝了葯陳子清就脫了衣服打算上床歇下了。

容隱此時剛放下碗,看著那黑漆漆的碗底眸子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他一邊看著床上已經仰躺得板板正正的人,一邊褪去自己的外衫、褲子及鞋子等。

坐在床邊之後他心猿意馬的抬手在一旁凸起的被褥上碰了碰,惹得來這腿主人的不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