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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文規定,但是有一條是絕對不可以觸犯的。

門中的信號非緊要關頭絕不可用,一旦用了門中弟子到之後,不管是手里還有什么事情,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得快馬加鞭的回來,若是不回日後便再也不用回了。

這么多年來,已經很久沒有動用過了,保不准有的弟子已經忘了。

其他人試圖給還未回來的人說情,但是這個借口絕非是明智的。

果不其然,陳子清的眼神立馬冷了下來,平日里那淡薄的樣子全無,嚴肅的讓人不禁生畏,全都不敢再言語了。

萬子南大著膽子試圖緩和氣氛,道:「師兄您別生氣,大家也很著急尋師父,這幾天都在外面找了許久,但是就是沒有半點線索,而且您與子江也突然沒了音訊,著實讓我們更加慌亂了。」

「平日是如何教你們的?」

自從徐正將長清山交予陳子清,他便是不曾真正的管過,今日師父出了事情,這么大的事情竟然沒人拿得了主意,若是他回不來,豈非是一直無作為下去。

「我們也非常擔心師父,大家能找不能找的,都找了,子安幾位師弟到現在還沒回來,也許他們會有什么發現。」萬子南試圖解釋自己也並非什么都沒做,不是白白的學了一身本事的。

但是陳子清的臉色卻根本不為所動,聲音雖平靜,卻擲地有聲:「既然沒有結果,做了與不做又有何區別?」

被如此說的萬子南瞬間就紅了耳根,窘迫的言語不出。

陳子清今日的模樣,是他們有史以來從未見過的,氣勢逼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以前就讓他們很是敬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高不可攀、不可褻瀆的氣勢,渾然天成的姿態沒有幾個是不打心底的怵他。

此時更是讓眾人膽戰心驚,對於長久以來的敬畏已經在心底扎根,個個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等待著處罰。

「師兄。」

正是風雨欲來的前奏,死一般的寂靜卻被容隱適時的打破了,讓神經綳緊的眾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暗暗慶幸。

陳子清看向他,容隱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們師兄弟之間的微妙氣氛一般,勾起一抹笑:「該換葯了。」

「嗯。」他輕聲應了應,然後整理好情緒,看向其余的人,道:「你們也辛苦了,待給淮寧換好葯,再同你們商議接下來之事。」

「是。」

一眾人低著頭,雖然聽起來好像沒事了,但是仍然不敢全然放松,直到感覺到那高氣壓離去,這才都徹底的將緊縮的骨頭舒展開來。

看著遠去的二人背影,有人低聲嘀咕:「這么多年,也唯有子江能知道如何應付師兄。」

「那怎么能是應付!」另一人跟隨附和。

一開始的人不解了,反問:「那你說是什么?」

「是哄!」

此話一出眾人都驚了。

不過很快又有人琢磨出來了什么,驚奇道:「方才師兄是如何叫子江師弟的?」

「淮……淮什么?」

「淮寧!」

「莫非是子江師弟在凡界的名字?」

眾人又驚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惹得第一個說話之人陷入了沉思:「嗯……」

眾人圍著他,等著他給出一個結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