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容隱便連連點頭,敷衍道:「不久不久,我們去了江陵還有諸多事情,五日剛好,若是傳信得不到我們的回復,便是出事了,屆時各位師兄也定要小心。」
「好!」白子安非常認真的應下了。
這時去拾了些必備物的陳子清也回來了,將包袱拿在手中,看見他們之後也沒有什么表情,其實就和平日里都是一樣的。
但是被先入為主的一群人認為,他們師兄還是覺得他們沒什么用,於是就更加堅定了要將容隱所說的事情完美做好的覺悟!
陳子清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是一如往常的該如何就如何,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必再耽擱。
思前想後他也想好了,既然師父的事情迫在眉睫,而容隱又放不下心里多年的執念,便盡快解決。
告別了才剛見面的長清山一眾人,容隱便同陳子清踏上了回家的路。
離開江陵前後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可是卻讓人覺得漫長的像是過了小半年一樣。
從長清山回到江陵容家,他尋尋覓覓了兩年都無頭緒的事情,卻在一夕之間全部浮出水面,導致這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著實難以分辨。
因為他們起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故再是加快了腳程也還是未能趕在第二天日落前抵達江陵,好在路上稍微留心了些。
二人落了地之後,容隱便再次假裝抱怨了起來:「師兄看樣子很用不慣這新佩劍,我覺得同我共乘一劍挺好的,以前不都是這樣的。」
陳子清現在用的乃是從長清山中臨時拿來應急的,雖然也是把非凡的法器,可到底不如他隨身的。
說來他的兩個法器,可都是被天罡道扣了去。
「師兄有在聽我說話嗎?」
邊說著他們邊走進了那不遠處的客棧,這里並非是什么鎮子,而是江湖俠客暫且落腳之地,故這里的人也都是些練家子的。
客棧里大堂坐滿了人,什么樣的都有,當他們二人進去的時候便引來了不少的注視,不過都是江湖俠客,與修真界沒有多大的關系,故就讓他們看著也掀不起什么水花來。
要了間房,容隱順便要了份飯菜一起上去。
陳子清也沒說什么,畢竟那次只是有情可原,眼下這大堂里那么多人,而且目光不停的有人投過來,著實讓人不舒服。
待上了樓,進了房間。
容隱放下手中的端盤,將里面的飯菜一一擺好,又將碗筷都備好了,對著一旁只顧著看他的人做出邀請的姿勢。
「師兄,請吧。」
陳子清愣了愣,隨即便坐下了。
「下次師兄出門還是別穿白衣了。」容隱一邊給對方夾菜,一邊如是說。
早知道就不該讓其將之前在潘家鎮的粗衣換下來,穿回這翩翩白衣,著實是讓人很難不去注視。
方才他們走近客棧的時候,饒是滿座的男子都是看的兩眼發直,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陳子清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話中意思,只當他是隨口一說,習慣性的沒有回應,繼續他的食不言寢不語。
容隱沒有得到回答眼中有些失落,夾完了菜便自己悶頭吃。
而對方則是一手托碗一手執筷,一口一口的送入口中,抿起那好看的薄唇輕輕咀嚼,緩緩咽下再以此反復,可謂是風雅到了極致。
待他吃飽了,對方的米飯也不過是下去了一半而已。
陳子清會如此細嚼慢咽,也並非全是他性子使然的緣故,在容隱未出現之前,他的食欲就不是很好,對於吃食大多時候都是不愛的,除非是真的到了身體所需之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