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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隱瞥了他一眼,後者瞬間護住脖子,他重新看向老二:「你們放心,這件事不會讓你們被牽連的,你們只需要把我綁起來送過去即可,之後的事與你們便毫無干系。」

「我們真的……」

「送,還是不送?」容隱沉著眸子,動了動五指。

「……可以。」

就當做假戲真做,反正是綁著送過去的,到時候送到地方之後就立馬拾東西換個窩,總比現在就死的強。

因為考慮做戲要做全面,容隱想要見到那歃血盟必定是要演的真一些,故這綁他的繩子便是真的將他捆得不能動彈,而陳子清則在暗地里跟著保護。

不知是不是借此機會報復,那被他差點掐死的老三用勁極大,每一下都狠狠的拽了拽,確保是不會松動的,若非是容隱適時的瞥了他一眼,對方可還是心里沒數的繼續捆下去。

怕不是要將人全身都給隱藏在麻繩之中,才會罷休。

雖然說要做戲做真,可為了以防萬一,容隱將袖口藏了刀片,以備意外發生時自己可以自保。

這胡渣老大雖然腦袋都需要支撐才能正常豎著,但是就是因此才更有說服力,不然幾人都看不出多大的皮外傷,卻能將人給抓到,也是會令歃血盟起疑的。

所以饒是前者疼的嗷嗷叫,還是拿著木板給其固定了一下,一同上路了。

這歃血盟在發出消息的時候,就已經連交易地點就告知了。

天龍崖。

這個地方雖然沒有去過,但是修真界的人沒人沒聽說過。

天龍崖乃是四十年前六月雪還未被滅門的時候所在地,六月雪因為是被修真界以異己身份鏟除的,故那個地方地勢再好,也不會有人願意去那里創立門派。

而歃血盟選擇那里的原因,極大可能就是那兒不會被打擾。

走到了一半的時候,容隱便覺得骨頭有些酸脹,這繩子綁的還是有些太緊了,不消一會兒胳膊便會勒的有些血液不暢了。

因為擔心會露出馬腳,陳子清饒是在半路也沒有靠的太近,並且換下了一身白衣,眼看天色快要黑下來了,夜行衣才更為適合,可做天然的掩護。

與那胡渣老大同坐在馬車上,對方顯然無法輕易原諒打歪自己頭的人,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依然不肯放棄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厲害。

容隱現在懶得同他力氣,閉著眼睛靠在馬車里,只盼著能趕緊到地方。

這里離天龍崖的距離倒不算遠,快馬加鞭約莫用了一個時辰就到了地方。

因為是坐在馬車里,容隱並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可以聽到雙方交談的聲音,接著便有人來掀這破舊的馬車車簾。

露面的不是他們這邊的人,顯然是歃血盟的。

對方借著手里的往里看了看,對另外一個用木板架著腦袋的很是不解,向外面站在一旁的人問道:「這個是個什么東西!這不是我們要的人!」

一向刻薄的老三立馬回答,這次是沒再敢譏諷人:「這位是我大哥,抓人的時候他因為護著我們兄弟三個出了點意外,不然我們哪能這么健全,這里面的人有多難對付,您應該知道的。」

「這倒是。」那人又看了看,然後再次問道:「怎么就一個?不是告訴你們,我們要兩個嗎?」

「額……」

一旁的老二適時的開口:「那位公子身手太厲害了,我們拼死也只抓住了這些一個,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把這個了,我們馬上就再去找另一個!」

這人有一個總比一個都沒有的好,這么久了抓不到人上面的壓力也很大,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讓這些個雜碎去抓人了。

歃血盟的人點頭應下了,有一人被差上了山前去通稟一聲,然後才將容隱從馬車里拽出來。

他倒是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