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隱眼中亮盈盈的火苗再次燃起,捧住對方的後腦勺就這么纏吻了上去,強勢的掠奪著那口中的甘甜,勾住胡亂閃躲的那物糾纏不休。
一雙大掌在那想了無數個日夜的身子上胡亂游走,陳子清此時依然還是那女子的裝束,配上自己的真容一如容隱所料,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唇齒吻到下巴,沿路至那敏感又細嫩的頸子。
陳子清只覺得先前在長清山玄武岩洞中的感覺再次出現,登時連脖子都熟透了,半知半解的他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容隱一直蹭開了對方的薄衫之後才注意到,他正逗弄吮吸著的身子燙的厲害,還隱隱的在顫抖,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急促的他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
像是如獲至寶,也喜出望外。
「師兄!」
他激動的喊了一聲之後就更加賣力了,直在那細嫩的皮肉上嘬出好幾塊紅痕才算完。
衣衫半褪的陳子清喘得厲害,腦子里天人交戰不分勝負,一直到被弄得渾渾噩噩後仰在對方的臂彎里都還沒想好,到底是拒絕還是接受。
既然他沒有做出行動,當然就是讓容隱繼續順理成章的做下去,攬著那輕而易舉就能勾住的腰肢,順著那後仰的弧度攀岩向上的印下烙印。
忽而一個輕顫,陳子清攀住他的肩頭,微微起了起身,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有些迷茫:「淮寧,讓師兄起來。」
容隱看著那臉頰紅潤、媚眼如絲的面容,當下就覺得全身的力量都往腹部沖去,全身肌肉綳緊的厲害。
他想要再湊上去親,可是這次卻被拒絕了。
陳子清渾身上下都紅得像是冒著熱氣兒,撇開臉道:「別鬧了。」
「我沒鬧。」容隱當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又在對方的臉上啄了幾下才抱著人去了一旁的坐榻上,「師兄既然都明白了,那便與我成親吧。」
「不行。」陳子清想都沒想就直接否決了。
他也不氣餒,笑眯眯的:「那我便與師兄成親。」
「你……」
對方叫他無賴的樣子弄得氣笑了,很快又住,眉頭重新皺起來,容隱也不急著再開口,因為他看得出師兄這是想要對自己說什么。
等了一會兒,果然不出他所料。
陳子清微微嘆了口氣:「以往我只當你是師弟,便什么都隨著你,以至於後來你做的事情,我也都沒有想要拒絕。」
結為道侶,是。
時常親密接觸,也是。
就連那一次在洞中,還是。
可直到看到那幻境,看到容隱穿著大紅的喜服要與不是他的人拜天地,哪怕那只是自己的幻影,都覺得分外不舒服。
他才恍然,其實並非是因為容隱是師弟,才會默許他對自己做出一系列荒誕的舉動,其中還隱藏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愫。
「日後師兄不會再催你成家了。」
因為突然明白了之後,再想起自己的師弟要同旁人成婚,與他人相伴一生,他便覺得心頭揪得難受。
容隱靜靜的聽著,本以為會來一場令人淚下的苦守十年終於抱得心上人歸的場面,卻怎知就這么兩句就結束了。
「那師兄為何不願與我成親?」
「你畢竟年輕氣盛,若是日後不後悔……」陳子清局促的不知道該如何擺放雙手的位置,眼神飄忽,閃躲了半天才悶悶說完,「日後不後悔,再成親也不遲。」
容隱看著他呢喃的模樣心中歡喜得不行,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一親再親說什么都不肯撒開。
陳子清見他不放也就隨他去了,自身鮮少接觸此等瑣事,自是不會有什么同為男子,又或者此舉驚世駭俗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