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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陳子清也端著木盆過來了,但是不等他彎腰卻被容隱攔住,後者認真地看著他,說:「師兄說過只是幫我拿一下,現在拿過來了,去歇著吧。」

「淮寧……」陳子清略微有些無奈,他眼下身上的寒疾都差不多好了,可他這個師弟卻依然處處都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半點涼水都不叫他碰著。

容隱不為所動:「就一會兒的功夫,師兄去歇著吧,等會兒我給師兄一樣東西。」

陳子清聞言也不去計較這做不做活的事兒了,面色有些緋紅,卻仍然做出坦盪的模樣:「淮寧要給我什么東西?」

一看他如此容隱就知道對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懷好意的笑了:「沒想到師兄其實私下里還是很不正經的嘛」

陳子清被揶揄得眉頭一皺,綳緊了臉:「還不是都是你……」

「都是我什么?」容隱笑得更歡,湊近將額頭抵著對方,柔情蜜意的說,「都怪我太愛師兄總忍不住想吃掉師兄,還是怪我每晚都把師兄伺候得舒服到骨子里,所以才會讓師兄變得不再正經了?」

「容隱!」陳子清此時已經是耳根子都通紅了,饒是如清風出塵之姿的他,也已經被七情六欲給染了個通透,一眉一眼雖不再似早前那般清冽,卻多了分誘人的風情。

尤其是在那事之後,容隱只消想一下就會立馬有些綳不住了。

「師兄就去屋里忙自己的罷,這說話的功夫我都已經晾好了,師兄若是真的想替淮寧洗衣晾衣,待炎夏將至,天稍稍熱一些,淮寧便將里里外外的衣物都交由師兄來洗便是。」

這話說的好似沒什么,可是聽在陳子清的耳中卻是覺得滿滿的情丨色,尤其是容隱還將那「里里外外」四個字咬得極其重。

看著陳子清拂袖離去,容隱笑得格外爽朗。

回了屋子後容隱就將要送陳子清的東西給拿了出來,是一支素青色的簪子,看著素凈很讓人喜歡。

陳子清眼神微微一動,看向容隱:「這是……」

「我不是答應了師兄,要送師兄的嗎?」容隱彎下腰,貼在他的耳邊,唇瓣若有若無的擦過對方的耳廓,「以後隔一段時間,我便替師兄挑一支,師兄每日都可換著不同的簪。」

陳子清垂下眼瞼,道:「師兄又不是女子,要那么多作甚。」

容隱抬手從身後將人圈在懷中,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的耳垂,還使壞的用舌尖舔了舔,才說:「給我看呀~我想看各種不同樣子的師兄,若是師兄不介意,淮寧還可給師兄買些素凈的女子發簪,配著我送給師兄的那些紗衣,定是好看的緊的。」

「你……」縱使兩人在一起這么久了,陳子清還是會被他給說得無法言語。

容隱沒忍住勾著對方的下巴,把人親了又親,氣息都有些亂了才松開,說:「自從上一次見師兄穿女子衣裙的模樣,我就已經想要把那個樣子的師兄吃掉了,直接撩起師兄的衣裙下擺,從身後……」

「不要說了!」

陳子清的耳垂紅得已經快要滴血了,容隱描述的這個畫面,是確實發生過的,所以就更加讓他覺得羞恥了。

可是他這個師弟就是一肚子壞水,總能想出一些他根本無法預料的舉動來弄他,每每都叫人第二日抬不起頭。

容隱也不再得寸進尺,起身將那發簪給陳子清換上,落下一吻:「不管師兄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也想要看更多師兄不為人知的一面,那是只有我才能見的。」

陳子清雖說有些氣他總是愛說些讓人難為情的話,可是卻不可否認,容隱也總能讓他心中覺得溫暖。

不過在當晚夜里,陳子清被容隱壓在書房的書案上弄了又弄,有些都濺到了書卷上,他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