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納悶的問道:「要帶我?」
祁瑞點了點頭,對她說道:「這家伙嘴巴很硬,一直都說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你不是會催眠么,來幫我們吧。」
林慕梔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們可別胡來啊,別回頭我被抓起來……」
「與其擔心那個,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催眠這人吧。」祁瑞不滿的說道:「之前催眠不是用的很熟么,還能讓人忘掉記憶什么的……」
說到最後,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住了口,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向睢。
向睢自然是接到了這個目光,他不解的看著祁瑞,不明白為什么話說到了最後竟然會看向自己。
祁瑞很快便把目光轉移了,對段景逸他們說道:「已經安排好了見面的時間,現在出發剛剛好,你們都快點拾一下吧。」
看著轉身離開的祁瑞,段景逸站起身拍了拍向睢的腦袋,對他說道:「我今天可能會很忙,你不要亂跑知道嗎。」
向睢不的撇了撇嘴,明明是比自己小的家伙,卻還裝作大人一般和自己說話,這種感覺還真的奇妙。
當三個人都離開了屋子的時候,原本沸騰熱鬧的大房子瞬間安靜了下來,那些保姆和司機都不是愛說話的人,而且基本上沒什么事情都不會出自己的房間,所以一時之間整個屋內都是安安靜靜的。
向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良久,這才站起身來准備回屋。
昨天晚上的時候,林慕梔已經和他說清楚了現在的情況,段景逸的弟弟被綁架了很久生死不明,而且有很大可能是已經遇害了。
而石念青的消失,也為這件案件添加了更為凶險的色。
期間向睢也曾打斷過林慕梔的敘述,詢問他們是否有懷疑人,並表示段銘豐有沒有可能是重大嫌疑人的時候,林慕梔的臉色很嚴肅。
「不要隨便去猜測。」
這是林慕梔對向睢說的原話,當時林慕梔的表情出奇的嚴肅,以至於向睢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兩個人的談話也不歡而散。
也許對於他們來說,段銘豐是他們的老板,向睢這個外人是沒有說老板壞話的權利的。
至少,向睢是這樣認為的。
他坐在床邊,有些無奈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機,他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有多么荒唐,去跟兒子說爸爸的壞話,如果是有人對向睢說向爸爸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他的臉色也不會有多好看。
向睢有些無奈的想,也許段景逸在這件事情上比他更清楚,畢竟他才是當事人吧……
那自己千里迢迢跑來,究竟是為了什么?
還沒有等向睢思考明白,屋外便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小保姆那輕快的腳步便走了過去,似乎把門打開了。
「你們是……?」
「我們是前幾天跟您家聯系好,除蟎蟲的。」
「哦,怎么那么快就來了,不是還要幾天么?」
「因為之前的幾家有事外出調換了時間,所以今天先處理你們家的,應該今天早上有和這邊聯系過的啊。」
「是么,應該是別人接的電話吧,那你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