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一個吻。」

「……嗯。」

蘇遙只覺得自己的金主腦子有問題，他明明整個人都已經是凌的了，那里需要提什么條件……

現在的蘇遙並不知道，他傻傻的金主其實並不知道包養到底是什么意思。

現在的他也不知道一件事，其實凌現在在追他。

直到兩個人在一起幾年後，後知後覺的蘇遙在某一天才恍然大悟。

用夏喻賦的話來說就是，兩個情感白痴，在一起果然最合適了。

凌先是親了一口蘇遙有種紅腫的唇，然後才應了聲。

「嗯。」

夏喻賦說的的確是真的。

「你……包養我之前，沒有碰過任何人？」

凌沒管蘇遙詫異的眼神，自顧自地享受自己應得的條件，他吻在了蘇遙柔軟的耳垂上面，蘇遙想躲，卻被凌含住了耳垂。

凌就這樣舔咬著蘇遙的耳垂，磁性的聲音從喉嚨里悶悶地發了出來。

「嗯。」

「……」

蘇遙突然有些慫。

他終於明白夏喻賦之前那話里含著的為什么會含著那種好白菜讓豬拱了的意思。

被凌炙熱的氣息包裹著的蘇遙幾乎是咽了咽口水:「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戀？」

覺得自己的情人話太多的凌堵上了那張問個不停的嘴。

他本來就休假不多，執行任務的高度緊張狀態也只有在和蘇遙待一塊才可以放松。

這次假期只有幾天，他本來想和蘇遙兩個人一起過，卻沒想到夏喻賦突然跑過來攪了一攤混水。

凌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他的時間可不想都浪在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上面。

但是，蘇遙似乎很在意那些答案。

所以，他才耐著性子回答。

一個炙熱的吻結束，凌看著低低喘氣的蘇遙，眼神深邃，蘇遙的順從和配合讓他很滿意，勉強之下他終於開了他的尊口，滿足蘇遙的要求。

「我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什么。」

「我對他們都沒有興趣。」

「我只碰過你。」

他很少接觸人，對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女都沒有興趣，而且夏喻賦說的都對，在沒有遇到蘇遙的時候，他的確沒有碰過任何人，甚至連初吻都是給了蘇遙那個獻酒的吻。

那時候，他就很詫異。

原來現在喂酒都是嘴對嘴了么？

他只是想讓蘇遙把酒杯給他遞過來……

「等等，你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直的是彎的，就這樣和我搞一塊了？？」

草？！他到底干了什么？！他居然直接把單純的和張白紙一樣的凌給掰彎了？？

蘇遙只覺得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他的頭上，他幾乎是有些驚恐地看著親昵對他的凌。

「不對，我們第一次上床，沒看出來你是第一次啊！你別騙我！」

凌皺眉，他覺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