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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溪聞言不由多看了張洋兩眼,頓覺此人的境界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就憑李等這個貼身助手,都三番兩次猜不到他的心意這一點,就能看出他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李等帶著兩人一出門就出了一頭冷汗,他從業這么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這么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兒,幸虧他沒做出格的安排,否則恐怕就得卷鋪蓋走人了。

待幾人走遠之後,林牧言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到底幾個意思?」

「什么幾個意思?」張洋裝傻。

「你讓你的助手親自去接人,接來了什么都不安排?」林牧言問道:「這叫什么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你們有錢人都玩兒的這么洋氣嗎?」

「這倆是我哥看中的人。」張洋開口道。

「噢。」林牧言恍然大悟:「合著你大動干戈就是為了惡心你哥?真壞。」

張洋放下球桿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裝,面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開口道:「猜不透我想干嘛?」

林牧言搖了搖頭:「我是屬兔子的,猜不透狐狸的想法。」

「你都猜不透,他們就更猜不透了。」張洋穿上西裝,整了整袖口道:「要的就是讓他們茫然一點。」他說罷朝門口走去,林牧言隨手拎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

台球廳在二樓,出來之後立在走廊上,能俯視整個大廳。大廳一角是酒吧,那里常年只有調酒小哥一個人自己瞎玩兒,因為大部分來這里的客人都有應酬和安排,沒有閑情逸致去喝小酒。

不過今天總算有了一個客人。

「喲,我們華哥的酒吧開張了啊。」林牧言有些誇張的感嘆道:「哎,那不是你們家的小藝人嗎?酒量不錯啊,一個人叫了一排酒。」

張洋順著林牧言的目光看去,便見一樓的吧台邊,曲溪正坐在那兒喝酒。不過這孩子喝酒的方式有點誇張,人家是喝酒,他倒像是酗酒。只見他面前的吧台上擺了一排酒杯,每一杯酒都不一樣,他拿起一杯仰頭就干,沒一會兒功夫喝了十幾杯。

「我打賭,五分鍾之內他就會倒地。」林牧言賤嗖嗖的拿出手機道:「兩百塊紅包,賭不賭?」

張洋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兩千,他只能撐三分鍾。」

於是林牧言趴在走廊的欄桿上開始計時。

一樓酒吧,阿華興奮的朝曲溪安利道:「我前年還調過一種酒,特別特別有感覺,叫夕陽之血,兩年來都沒人敢喝過,你要不要試試?」

「你還有哪個是沒人喝過的,你都給我來一杯吧。」曲溪道。

「你人真好,不僅長得帥,還善良。」阿華感激涕零的道。

阿華在山庄做了好幾年的調酒師,客人都得平均到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