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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問題嗎?我聽陸老師打電話,都管李然叫然然,這樣叫不是很親切嗎?」

「我又不是李然。」張洋抓狂的道,隨即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忙放緩了語氣道:「我可以這么叫你,但是你不能這么叫我。」

「為什么?」曲溪一臉好奇的問道。

「因為……」張洋看著少年片刻,開口道:「聽你這么叫我,我會硬/不起來。」

曲溪聞言十分懷疑,心道這也太玄了吧。

他覺得洋洋這個名字挺可愛的,和張洋的氣質非常有反差萌。

於是,當晚兩人正這樣那樣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曲溪勾著張洋的脖頸,抬頭在張洋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而後用自己帶著喘/息的聲音叫出了那兩字。

洋洋!

少年心道,不會真的軟/了吧?

然而少年等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事實證明,張洋撒謊了,他那里非但沒有軟下去,反倒因為一心要「懲罰」惡作劇的少年,所以變得越發勇猛了幾分。他直接將少年翻了個身,從背後將少年沖撞的眼角帶淚,連話都說不出來……

事後,曲溪半張著嘴趴在枕頭上喘/息,像條缺水的魚一樣意識混沌,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撞得散架了。張洋以胳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趴在少年身上,帶著幾分笑意問道:「還叫嗎?」

「騙子。」少年生無可戀的道。

「你就不怕我真軟/了?」張洋問道。

少年擰著頭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將臉埋在枕頭里,不想理他了。張洋見狀也不著急,索性就這么摟著少年不起來了。

「你快把你那個拿出去啊!」曲溪悶聲道。

「再待一小會兒,不舍得出來。」張洋道。

少年崩潰地開口叫道:「張洋!」聽聲音真要急了,張洋不敢再逗他,趕忙從少年身上下來,然後去浴室放了洗澡的熱水。

然而等他回來的時候,曲溪已經趴在那里睡著了,想來是真的累著了。張洋趴在旁邊看了少年一會兒,一顆心軟的不得了,實在是不舍得把人叫醒,便簡單的幫少年清理了一下,確認人不會不舒服這才放心。

曲溪難得氣性這么大,一直到第二天啟程去機場,都沒怎么理張洋。

當然,為了這種事情他倒不至於生氣至此,畢竟床/上的事兒,你情我願的,就算他嘴上罵張洋,心里卻未必不滿足。所以昨晚到今天這事兒,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有點「恃寵生嬌」的意思。

張洋樂得寵他,他也樂得偶爾驕縱一回。

兩人與其說是鬧別扭,倒更像是玩兒情/趣。

機場排隊安檢的時候,張洋跟在曲溪後頭時不時的搭句話,曲溪偶爾看他一眼,並不想和他聊天的樣子,嘴角卻掛著笑意。這時林牧言他們托運完了行李,專門湊過來打招呼。

曲溪難得對林牧言這么熱情,開口道:「言言,你怎么沒和童童一起來?」

「啊?」林牧言聞言愣了一下,當即轉了個童聲效果,誇張的道:「童童已經來了呢,和然然在後面,你看,就在那里呢。」說罷指了指身後的肖童和李然。

少年向林牧言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而後轉頭看向身後的張洋,意思是人家都能這么叫,你聽見了吧?張洋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心里盤算著一下飛機就要踹死林牧言這個大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