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言聞言轉頭看他,開口道:「你昨晚見到張繼了?」
張洋一怔,目光中飛快的略過一絲怒意,但隨即掩去,開口道:「他又聯系你了?這個混蛋,早知道就該揍得他說不了話。」
「他沒聯系我。」曲溪道:「你倆打架的事兒上新聞了。」
張洋聞言一肚子邪火,當尚未來得及追問,就接到了李等的電話,李等將新聞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說了,還順便把新聞截圖和公司緊急制訂的公關方案朝他匯報了一下。
掛斷電話後,張洋看了一眼那則新聞,當即氣得快笑了:「這幫記者……真是為了博眼球,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你不會……因為這個吃醋吧?」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曲溪。
曲溪撇了撇嘴道:「想得美!」
張洋聞言松了口氣,上前摟住少年磨蹭了一會兒,低聲道:「不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公司那邊會有公關來處理這些新聞,今天帶你去個神秘的地方。」
「哪兒?」少年當即來了興致。
「親我一下,才告訴你。」張洋笑道。
少年聞言扯過張洋的衣襟,而後在對方唇上重重的吮吸了片刻,還不忘使壞的咬了一下。張洋被痛的皺了皺眉,把人圈在懷里,狠狠的「懲罰」了一通,這才罷休。
張洋說帶他去神秘的地方,少年還以為會是游樂場鬼屋之類的地方,直到車子出了b市駛向鄰市的山區,曲溪才知道他們是要去道觀。
此前,張洋曾向他提過這個道觀,據說可能會對曲溪克服雷雨天的反應有幫助。大概是因為入秋之後雨水少,曲溪現在對那件事已經看淡了許多。再加上張洋對他的愛護和支持,實在是堅實而細致,久而久之,少年心中的恐懼和執著也都不像原來那么濃烈了。
道觀在鄰市市郊的遠山上,兩人從b市出發,待到了山下的時候,已經過午了。張洋將車子存在山腳下,然後和曲溪步行上山,好在山不太陡也不算高,兩人也不過大半個小時就到了道觀門口。
「門上有蜘蛛網哎,里頭會不會根本沒人?」曲溪伸手抹掉門上的蛛網,有些擔心白跑一趟。
「修道之人,想來閑散的很,不常出門也在情理之中。」張洋說罷上前敲了敲門。
兩人等了一會兒沒人來開門,張洋還欲再敲,門卻開了。
門內空無一人,想來是門沒上拴,被張洋敲過之後有些松動,所以自己就開了。
「有人嗎?」張洋抬腳欲跨進去,卻被少年一把拉住了。
張洋轉頭看他,曲溪小聲道:「算了,我們回去吧。」
少年大概是太過敏感,總覺得有些得慌,伸頭往道觀里一看,總有種里頭根本沒人的感覺。總之,他怎么看怎么覺得這道觀有點怪,心里的不安也越來越甚。
「來都來了,總要進去看看吧,沒事,我在你怕什么?」張洋伸手在少年手上拍了拍。
曲溪卻不願撒手,開口道:「我覺得不舒服,我不想讓你進去……」
見少年一臉緊張,張洋便有些猶豫了。一方面他不想讓曲溪不舒服,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是個機會,若是能解開曲溪的問題,那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匕首的問題了。
「要不這樣,你坐在門口等我,我進去看一眼,再出來叫你。」張洋和少年商量道。
曲溪瞥了一眼四周,開口道:「好吧,你保證五分鍾之內出來。」
張洋聞言伸手揉了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