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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玩意,叫喪呢?」王念一將罐子隨手招飛,皺眉不耐道。

猴子苦著臉撓頭,「念哥,我剛剛跟您說的,您一句沒聽到啊!」

「有事說事,別掛喪。」

「念哥,你不是和龍哥打賭,誰能在一個月內找到最好看的馬子嗎。過倆天可就是賭約到期的日子了,這……」

王念一眼眯了眯,有些頻躁的拿出身上的煙。猴子狗腿的馬上拿出打火機,給他把煙點上。

他把這茬給忘記了。蹲了大半個月的人了愣是沒拿下來,昨天堵著她還哭哭啼啼的死活不肯出來玩。要是被那個死龍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他。

「媽的,女人就是麻煩。」王念一低低罵了聲。

少年心氣,最是服不得輸的時候,阿龍是二中的頭子,他是三中的頭子,這次打賭更是倆家一次的比拼,怎么的也不能落下風。

一直在旁邊打球的玲子,恰好過來,聽到倆人談話。

「唉呀,念哥,那個葉青青有什么好的嗎,不如帶我去,帶我去啊!」

旁邊的猴子看了她一眼,虛嘔了一下,「嘔,玲子你這是要念哥不戰自敗呢!」

玲子瞪了他一眼,呸了一聲。「呸,那葉青青難道就比我好看?我看她還不如今天那個小白臉漂亮呢!」

王念一叼著煙,看了玲子一眼,嘴巴毫不留情的毒舌起來:「就你這一頭雞毛似的,眼睛畫的黑不溜秋,煤炭似的,帶你去?那確實還不如帶那個小白臉……」

正說著,王念一手上一頓。沒錯,那小子皮相確實好的出奇,整個小鎮都沒見過這樣好看的人物,要是個娘們,得騷了多少人的眼……

王念一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落在虛空一處,「那什么,猴子。你去打聽打聽,今天那個小白臉叫啥。」

猴子愣了愣,不明白王念一突然問他什么還是如實回答,「好像是古家木?」

王念一唰的轉頭,眼神沉沉的看著他,意味不明。「你怎么知道?」

猴子被他眼神看的背督都發麻了,苦笑道:「念哥您下午不是才問過他嗎?」

王念一手上一緊,煙灰差點掉在手皮上,有些心虛:「是嗎,那是我忘記了。」

下午跟那誰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是亂飄飄的,還真設記得他說了啥。

攏了攏外放的心神,王念一下了命令。「過倆天聚會,直接把他帶過去。」

猴子和玲子均是一怔,他?

「念哥……是說誰啊?葉青青嗎?」

王念一不成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悠悠道:「古家木。」

猴子臉上一顫,二丈摸不著頭腦。「那小白臉?他是個男的啊?」

王念一邪氣的笑了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男的怎么了,他這么靚。咱們贏定了!」

……

晚上,顧嘉木的父母倒是難得回了家。

倆人都是政府工作,雖然是被降職下來的但是一來就忙著附近幾個鄉鎮的一個大項目忙的腳不沾地。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一個人。

「嘉木,怎么不說話,是不是這里生活不舒適?」顧母和藹的對自己兒子問道。

林夜深搖搖頭,沒說什么。看著桌上的菜心里卻在想,自己作為一個官二代,為什么吃的還是蘿卜白菜。

系統:「貪污的錢一般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花。」

林夜深撇撇嘴。

這倆人忙是忙,但是卻不是忙工作,而是撈錢去了。他們都覺得被降職再升回去就難咯,准備趁著這次項目狠狠撈一筆,然後直接移民去國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