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氣的模樣,只是開口的語氣有些輕。
「手過來,給我看看。」
林夜深抖了抖發業,躊躇了半響,還是將手指遞過去。
上面還包著創口貼,路西惡劣的按壓了一些,酥酥麻麻的痛感透過指間傳來,林夜深不滿的嘟囔:「你輕點!」
路西沒有回話,自顧自的將創口貼撕扯下來,血跡已經被沖洗干凈,被劃開的傷口露出粉色的嫩肉,外皮有些微微泛白,傷口很淺。
路西垂眸,輕聲問道:「為什么要去醫務室呢。」
林夜深:「?」這算什么問題,受傷了為什么不去呢?
倆人的腦回路明顯不在一個狀態,路西也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問了一句就沒有下文了,林夜深也就懶得回答了。
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已手指被一個溫軟潮濕的地方包裹住,驚訝的看著路西。
對方粉色的唇瓣包裹住自己的手指,美麗的眼眸看向你,舌頭還在有些挑逗似的舔弄這傷口,痛麻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綺麗。
林夜深有一種自已在被美人小心翼翼伺候的感覺,頓時心理得到了一個升華,差點沒想對著路兩來一句,美人,來笑一個!
「你的手還痛嗎?」路西問道。
林夜深搖搖頭,心里還悄咪咪覺得被含的很舒服。
「想吃雞嗎?」路西笑盈盈的歪歪頭看他眼眸底下帶著深色。
做事情,當然要有來有往。
「不過沒有炸的,生的吃不吃?」
林夜深渾身一顫,想起被牛奶包裹的恐懼,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我回自個房了。」
說完就往門口跑,但是路西的比他動作更快。
再也不喜歡吃雞了!!!
……
之後的日子似乎沒有什么倆樣,除開十人房因為距離醫務室太近,總是能聽見安娜高昂的叫喊,不過設過多久,這叫聲就變成了白天,那個時候,路西和林夜深都在外面。
不過林夜深還是發現有些不同的。
其他人或許設注意到,但是他卻發現了,路西似乎比以前性碌了一些。
他房間里面的書也越發的多,都是外面送進來的,厚厚的一沓,據說是法文,林夜深反正一個都看不懂。
最近還跟米迦勒接觸也多了些,這件事不是他知道的,是某天撞見了蒂爾,蒂爾告訴他的。
蒂爾告訴他的時候,眼眸中藏著深深的惡意和恐慌,似乎在期待,自己和林夜深一樣,那么最好對方比自己更慘,這樣他才會得到痛快!
不過林夜深不是很在意的樣子,照樣該干嘛干嘛,吃嘛嘛香,腹肌終於從八塊變成了六塊,讓他痛苦的嚎叫了許久。
變故是在三個月的後一天。那天正好是注射葯劑的日子。
林夜深和路西都提前注射好了葯劑,呆在一塊空地曬太陽。排隊注射的人群卻突然出現了騷動有人在注射葯劑的時候直接死亡了。
這樣的事情,不由得在人群引起恐慌,剩余的人抗拒繼續注射葯劑,更是各種大罵。
林夜深遠遠的看著,直到獄警將人拖出來他才發現,那人就是蒂爾。
他不由得有些唏噓,這倒霉娃子。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路西盯著蒂爾的屍體,眼神暗沉,不復平時優雅淡然的模樣,陰沉的有性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