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當成嫌疑人就算好了。
倆人無功而返,林夜深一路喪的不行,別人只要一說,他幾乎就能想到秦苗苗死的慘狀跟夢里一定差不多。
他現在又累又困又餓又怕,渾身上下都寫著生無可戀幾個大字。
聽到林夜深打了第六個哈欠,白久一淡淡的道:「我背著你,你睡一會吧。」
林夜深苦著臉,「我也想睡,但是我帕睡了又夢到什么不該夢的東西。」
白久一道:「回家我叫醒你,你總是要睡一會的,不然身體扛不住。」
林夜深想著,也是這么個道理,再說大佬都說背你了,機會難得啊!
哼哧哼哧的趴在了白久一的身上,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林夜深看起來並不是很重,比白久一還矮一個頭,平時身影看著也不算大,但是背起來以後,白久一面色扭曲了一下。
有點沉……
還有點後悔……
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好不容易把林夜深背回家,白久一已經累的完全不想說話。
不用等他叫,林夜深自己就醒了。
特別舒坦的深了一個懶腰,「居然沒做夢啊,哎,終於舒服了一點了。」
白久一咬牙道:「舒服了就下來。」
林夜深:「哦,哎你臉這么這么白?」
林夜深來下了以後,白久一臉色才好了一點,嘴唇動了動,很絕望的想,我能怎么說,因為你太重了,我累的慌。
只是這么說,他都能猜到林夜深吹胡子瞪眼的模樣,索性閉口不談。
路上也沒多長,林夜深以為自己不會做夢了,馬上又往地上鋪上被子,舒服的躺下,對白久一道:「我再睡會哈。」
白久一點了點頭。
林夜深真的是太困了,秒睡入夢。
他有些惆悵的蹲在這個熟悉的圓台上,如果有根煙,他蹲著抽一定能更加形象的展現他的惆帳。
和上次不同的是,原來裝著秦苗苗的那個鼓已經封上了鼓皮,潔白如玉,光滑細膩。
所以……是為了做鼓面嘛……林夜深頭皮有些發麻,他不知道自已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不會也是祭品之類的吧……
之前畫著蛇頭的鼓面,不知道怎么弄上了一個真的蟒蛇頭,有些空白的鼓面,也畫了新的頭顱圖案。
林夜深對這個有些好奇,靠近想要看仔細一些。
那個蛇頭居然伸出了紅色子信子。
「卧槽!居然是活的!」
他這么一叫,蛇頭發出了嘶嘶的聲音,連帶著旁邊幾個也換上了真頭的動物一起叫起來。
雞鳴、牛吟還有豬的哼哼聲。
林夜深連忙退回去了台子中央,一臉苦澀。
大爺哦!這是什么鬼地方!
從夢里醒來後天已經黑了。
林夜深先是頹度了一陣,然後看著旁邊的白久一無奈道:「如果我死了,一定是神衰弱而亡。」
白久一本來抱著小黑在看盲文,他出聲後微微側過臉。
「又做噩夢了?」
林夜深疲累的點點頭,道:「真是絕了,難道不是應該你夢見嗎……」
白久一不可置否,但是他一直都在這,並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這次有什么不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