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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 五音缺仨 1288 字 2021-02-18

智遠頭動了一下,哼了一聲,無人能理解。

安民皺眉:「怎么喝成這樣?喝了多少?」

徐易非忙解釋:「沒少喝,不過我們散的時候他還很清醒,吐完之後就這樣了。」

安民嘆氣,招呼徐易非幫忙把智遠架起,把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伸手抓住,另一只手攬他的腰,托著智遠往車邊走。何蔚蔚眼力見十足,主動幫徐易非背包。挪到車邊,往車里塞人又是一個技術體力活。空間狹窄,安民沒用徐易非幫。他先護著智遠的頭,把上半身送到後排座位上,此時,身高185厘米的醉漢腳還在車外地上。他再跑到另一邊開車門,雙手從醉漢腋下穿過抱住,往後拖,拖到位輕輕把人放到座位上擺好,扣上安全帶,再轉回來把腿腳都塞進車里,關好門,車窗放下一半。

安民出了一腦門汗,襯衫也輕微沾在身上,路燈下身體線條若隱若現。

徐易非狗腿地上前用手給他扇風:「民哥,辛苦了!多虧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何蔚蔚遞給他一張紙巾:「安……安總,擦汗。」

安民一愣,說:「你認識我?」

何蔚蔚像變了個人,緊張得話也說不連貫:「嗯…..認識,我喜歡…..喜歡june。」

安民笑起來:「小顧粉絲啊,幸會!你倆住哪兒?來,小姑娘坐副駕,小徐在後面和智遠擠擠,先送你們回家。」

兩人一起推辭,堅持讓安民趕緊帶智遠走吧。徐易非保證會把何蔚蔚安全送到,自己再回家。何蔚蔚也點頭,請安民放心。安民看了眼在後座呼呼大睡的人,就沒再堅持。

車停到地庫,安民才開始犯難:怎么把智遠弄上去?豁出去了,他把鑰匙手機揣進褲子口袋,出差帶的行李包鎖進後備廂,最輕裝上陣背起了智遠。一米八三的他,背一米八五的智遠,正常的話不太力。可是,現在背上的是神志不清的智遠,不但不會配合,時不時還掙扎一下,比平時沉八百多倍。好容易背進電梯,安民想,這不是對門鄰居,這我冤家啊!

更冤的還在後面。他把智遠放在電梯間的飄窗窗台上,摸他口袋,只有手機,沒有鑰匙。他一身汗,靠牆站著給徐易非打電話:「智遠的包呢?」

徐易非還在出租車上,自己也懵了,問何蔚蔚,最後兩人共同回憶起來包在辦公室。「他當時說背電腦重,吃完飯反正回家順路再拿。」

「行吧。」

能怎么辦?安民已經背不動了,好在智遠恢復了一些意識,能聽懂對他說的話了。安民沒再歇,一鼓作氣把他攙進了自己家門,進門又給他脫鞋。這不是冤家,這是祖宗!

走到客房門口,心一涼,倒霉的上下鋪扔不上去,只能往主卧送。扔到主卧大床上,明亮的白色燈光照射下,才看到智遠衣襟、褲腿上都有嘔吐物的痕跡。安民連嘆氣都沒力氣,動手給他脫衣服。智遠撒嬌似的亂哼哼,他只能連勸帶哄:「衣服都臟了,脫下來洗,別鬧了,聽話……」

脫到只剩一條內褲,調好空調,給蓋上自己最愛的被子,安民終於可以休息了。可他想了想,進主衛拿出打濕的毛巾,給智遠的臉、手細細擦了一遍。擦的時候智遠很享受,直往毛巾上蹭。看著跟小動物似的,戳中了安民那顆柔軟的心(安旗語)。他又換了條毛巾把智遠的腳也擦了。放了一瓶常溫礦泉水在床頭,才滿意地關燈退出主卧。

真累。出差幾天體力腦力損耗巨大,又來這么一出,安民洗澡都比平常潦草,只想快點躺床上,躺上鋪。生活往往事與願違。他洗完出來就聽見智遠夾雜著哼哼的說話聲,趕緊進主卧看怎么回事。

「我要吃冰棍,我要喝溫水。」

湊近了聽智遠在閉著眼睛重復這兩句。

安民氣笑了:「你再說一遍?」

「我要吃冰棍,我要喝溫水。」智遠像個受潮的機器人。

雖然和喝醉的人爭論是很不明智的,但安民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