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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 五音缺仨 1282 字 2021-02-18

著小本本,心中暖流涌動:「安總,難怪妹子們都說嫁人要嫁你這樣的……」

「打住!」安民立刻「爾康手」造型制止了他,放哨似的向辦公室外望了一圈,「這種話私下說說就算了,讓我家那誰聽到可不得了……不對!最後私下也不要說!」

……經紀人一時搞不清楚是被訓了還是被秀了。

12月30日下午,安民和王以林約在頂樓咖啡廳談冉苒參加節目的細節。冬日驕陽透過玻璃屋頂變換著角度照耀在兩人桌上,晃得安民直眯眼睛。

「根本沒法集中神工作,太想睡覺了,此刻我要是一只貓多好。」安民把王以林帶來的文件合上,推回給他,抱著咖啡閉著眼順椅子往下滑。

王以林踢他的腳:「振作!這不快看完了么?堅持一下啊安總!」

振作是什么?安民感受臉上陽光的溫度,保持原狀態不變,說:「你寫那么多,嗦!冗長!不看了,總之就一個原則,公平對待,絕對不能有惡魔剪輯!記住了么?朕累了,你跪安吧。」

王以林沒搭腔,安民聽見故意放輕的腳步聲,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對了!有一個細節要注意!千萬別問什么理想型的問題,萬一她說我怎么辦?她小時候可是哭著喊著要嫁給我的!唉,怎么一個個都要嫁,太完美是我的錯……」傾情演繹著閉眼(自)誇,鼻尖忽然縈繞起熟悉的香味,壞了!

安民顫顫巍巍睜開眼,看見智遠赫然坐在面前,胳膊撐在桌上,托腮微笑著望著自己。

「嘿嘿,來了?怎么悄咪咪就來了,也不說一聲,調皮!」安民討好地湊上去捏了捏他的臉。

智遠一臉冷漠地任他捏:「本來在這約了客戶,看到我男朋友對著別的男人撒嬌賣萌,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還有意外獲,說說,都誰非你不嫁?」

陽光太猛烈了,安民腦門滲出一滴汗,把藤椅拉到智遠旁邊,肩膀蹭他,認真地說:「哪有撒嬌,我是被老王叨叨困了。沒有誰!都是玩笑話,不算數的。哎,我們遠總的客戶呢?,又談下了什么大單?聽說最近風生水起啊遠總,厲害!不愧是我安民的男人!」

智遠嘴角抽動了一下,抬手擦掉他那顆冬日汗珠,說:「客戶談完先走了。人家都非你不嫁了,你卻說玩笑不算數,是不是太冷酷無情了?」

安民喝了口咖啡,悵然道:「誰讓我所有的真摯和熱情都傾注在你身上,對別人,就只剩冷酷無情了。我也沒辦法啊。」

我對你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終於綳不住的智遠手擋著嘴笑了起來。

安民危機解除,小男朋友笑得可愛,他正准備做點不好的事,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電人:chris。能怎么辦,只能毫不遮掩地接聽:「喂,老板!」

chris:「和王總談完了嗎?該出發去機場了!」

「哎?」安民還沉迷在男朋友的無敵笑顏中。

「amber!不是說好一起去接嗎?她說機場不見你就立刻買票飛回去!」chris以為他聽不清,提高了音量。

安民:「……你先出發,我隨後到。」

經不住安民的苦苦央求,智遠陪他到了機場。車在一區停好後,智遠幽幽地說:「我從美國回來那天,你也是把車停在一區。來接我又跑路,要不是我機智……」

安民聽得心酸,解開安全帶貼上去親吻,堵住剩下的話:「祖宗,我錯了,我不該欲蓋彌彰,走,我這就交待,保證接到人之前交待得明明白白。」

八年前。

當時的男朋友提分手時,安民已經辦好簽證買好了往返機票。本著「錢都花了何必浪」和「好歹當面求個說法」的原則,他還是踏上了去澳洲的旅程。到了悉尼,尋到了那人住址卻只見到了他的女朋友。

安民像電影里的俗套情節一樣,在附近轉了半天,人沒等到,等來了一場大雨。淋了雨發高燒,被酒店報警送醫。緊急聯系人安旗在國內束手無策,不知道弟弟情況,辦簽證來不及,只能求助他的外籍老板chris。chris立馬飛去,帶著當時還是小學生的外甥女amber去探望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