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記者們,組委會只准許劇組走紅毯太明智了。」
安民嫌棄地說:「你濾鏡八尺厚!」
智遠笑著拉起他的手,兩人一起看著紅毯上意氣風發的「鐵三角」悄悄聊天。
「能拿獎嗎?」
「誰說的『入圍即勝利』?」
「那不是出發前嘛。來了以後氛圍都不同了,再說見我們家孩子在紅毯上這么帥氣,不知不覺就產生野心了,不想讓他空手而歸。」
「誰?顧為君?你們家孩子?」
「你家…….不是……咱們!咱們家的!」
第二天,安民早早起床,輕手輕腳地洗漱。智遠翻身撲了空,在床上摸索了一陣也沒摸到人,「安民?」
「哎,我在呢,醒了?」安民擦著臉從洗手間跑出來。
智遠只睜開了左眼,聲音含糊地問:「你不睡了?晚上才頒獎禮。」
安民坐在床邊,說:「睡不著了,時差不能硬倒,我想出去轉轉。」
「等我,我也去。」
清晨的威尼斯籠罩在霧氣和水氣中,空氣濕潤,游人寥寥。安民按著手機地圖的指示帶智遠往聖馬可廣場走,「我們走路過去,回來的時候坐水上巴士怎么樣?」
「好啊,怎么都好。」智遠不停地給安民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