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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將人的靈魂一並吞下,可增長自身怨氣,吃多了,幾十個靈魂串在一起,誰也不知道是誰了,它也就越發喪失了本性。

鼠芷施了咒語,意料之中沒有召喚出陳大伯的靈魂,卻跑出來了一個瑟瑟發抖地年輕男人魂魄,他慢吞吞地飄過來,頭上還在泊泊流血。

「這東西有什么用。」鼠芷只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他彈走。

「等等等等!」那魂魄老淚縱橫,他死了三個月,終於碰到看得見他的人了,其實是妖,再不說話,都要憋成怨靈了!

兔銘銘好心問道:「你也是小區里剛死的居民嗎?」

那年輕魂魄郁悶地點了點,拿袖子抹了把額頭上的血,結果不抹還好,一抹整張臉都變成了一個血人,他頂著一頭血說道:「只要不把我遣出去,什么問題,盡管提!」

「要不你先說說,你怎么死的吧?」

話一出口,年輕魂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我才剛剛大學畢業,幾個月前找了一家房地產中介做銷售,早出晚歸,應酬喝酒,回來就晚了點,我那天醉醺醺地剛回小區,還沒進門,就被樓上不知道誰的花盆掉下來砸死了!」

兔銘銘評價道:「那你真是當之無愧的倒霉鬼啦。」

「我當時還不知道自己死了,還覺得自己輕盈了不少,走路都能帶風了,我開心的在小區里轉了四五圈,然後看到了一個穿連帽衫的男人。」說到這里,魂魄突然發起抖來:「我一看到他不知道怎么的,全身發冷,大腦空白,氣都不敢出,他旁邊還跟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我的媽呀,背上起碼三十多個冤魂啊,嚇得我趕緊跑了!」

「你是說,這個穿連帽衫的人,旁邊還跟著一個黑色怪物?」虎奕冷聲問道。

虎奕身材高大偉岸,輪廓分明深邃,五官狂野不拘,再一嚴肅起來,顯得有些駭人,魂魄往後躲了兩步,才心有余悸的說道:「對啊,幸好我機智,不然迎面撞上,我都沒命了!」

「不對啊,我已經沒命了,那豈不是連魂都要沒了?!」這魂魄又自顧自地吐槽。

看來這連帽衫少年跟之前吸食腦髓的怪物有所關聯,虎奕看了一眼馬桶,陳大伯是溺水死亡,並不是被人吸食了腦子死的,似乎又不像是他們殺的。

如此一問一答在陳曉麗和潘齊然眼中又是另一副模樣,這三人帶著一貓,竟對著空氣說話?!還有模有樣一來一回的?!

普通招魂之前是該讓人類先回避的,但鼠王業務剛接手,不熟練,貓王窩在鼠王懷里睡覺,不管事,兔銘銘壓根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唯一一只熟練工妖怪心思根本沒放在人類身上。

「你們在跟誰說話?」

於是當陳曉麗用顫抖的波浪出問出心中的疑問時,鼠王大手一揮,就將這年輕魂魄的形給顯了出來,這魂魄轉過滿臉鮮血的腦袋,興高采烈地對夫妻二人打了個招呼:「hi!」

陳曉麗看到眼前突然閃現出慘白如紙,腦門上又不停大出血的魂魄,當即嚇得就要暈過去,虎奕連忙施了妖術讓她又清醒了回來,沒給喘息的機會,問道:「你父親死之前夢見的那個也是穿灰色連帽衫的矮小少年是吧?」

「……是……是……」陳曉麗說話都不利索了,呆若木雞的和老公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她結結巴巴指著那魂魄:「……這……這是什么東西?!」

那魂魄指著自己問道:「我嗎?」

「我叫楊立威,今年二十三歲,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七十公斤,三流本科畢業,是個房地產銷售,一套房都沒賣出去,就客死他鄉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