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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選中的鴿子「咕咕咕」凄慘地叫了起來,看男人的目光盡是痛苦哀求之色。

男人心中一震,眼神回避,不太敢直視,他擺擺手,抱怨道:「你養的這些動物怎么回事,好像知道自己要死似的,這太有靈性了吧?」

老婆子「嘿嘿」陰笑,手上也很利索:「要是沒靈性,治病效果能這么好?」

男人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他高血壓的老毛病就是被這老婆子治好的,只是這兩個鴿子的樣子實在叫他心神不寧,不禁開口催促道:「快拿去殺了吧,我下午有事還要回去開會。」

「別急。」這男人是集團老板的心腹,富得流油,也是這里的常客,只買這兩樣回去,有點太少了,她指著兔銘銘的那個位置說道:「我這還剛進了一只兔子,毛色純凈,怎么樣,要不要給你老婆做一件兔毛領子大衣?」

兔銘銘窩在角落里,感受到男人遞來的目光,整只兔都顫栗起來。

他們在看著我!他們會把他做成兔毛領大衣!兔銘銘嚇得不住抖著身子。

「嗒嗒嗒。」老婆子帶著男人站在籠子前面,一只蒼老的手粗魯地把他提了出來。

「咻咻咻!」不要提我的耳朵!過了一百多年幸福日子的兔銘銘頭一次碰到生死一線的事,嚇得不斷蹬著兔腿。

男人對他不太滿意:「你當我瞎啊,這不是寵物兔嗎,他身上的毛夠做領子嗎?」

「夠的夠的!」說罷,老婆子從他身上抓了一把兔毛拔下來,遞給男人。

好痛!兔銘銘惡狠狠地張口,使勁對著抓著他的那只手咬了下去,大板牙陷進了老婆子的血肉里,摳掉了一層皮肉。

「小畜生!」老婆子沒想到乖順的兔子還會咬人,吃痛的將他甩出去。

脊椎骨撞在冰冷的牆上,雪白的毛沾染了血水腐肉,兔銘銘意識到這是逃跑的好機會!忍著疼痛和難聞的氣味,咬著牙就往門外竄。

老婆子哪里會讓他逃脫,她渾身散發出綠色的幽光,只覺得覺得自己腳下騰空,回過神來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陰惡地看了兔銘銘一眼,老朽地手緊緊拴在他脖子上,表情帶著絲猙獰,低頭用像被拖拉機碾過的聲音說道:「你最好別想著逃跑,那你還能死的干脆點,你要是想向他那樣,就盡管試試!」

她眼睛看著那只半死不活的鹿,一抬腳踹在那鹿的傷口上,傷口外翻,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和已經潰爛的肉,那鹿連反應都做不出來了,全身痙攣著。

男人看不過去,催促她道:「你先幫我把那兩只鴿子處理了,我還記著趕回公司呢。」

老婆子本還想教訓教訓兔銘銘,見男人臉色不太好,才將他又鎖進了籠子里,提著那兩只鴿子走進了隔壁廚房。

沒過一會兒,廚房傳來凄厲地慘叫,和整合倉庫的小妖的哀叫爭相輝映著,不用猜已經知道里面那兩只鴿子的結局是什么,鮮血淋漓地裝進了袋子里帶了出去。

沉重的倉庫大門再次關上,如一把鐵錘,沉悶的敲擊著心臟。

大老虎會不會來救他呢,兔銘銘焉焉地趴在牢籠里,可就是他想救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呀。

他想黑豬山的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