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讓那老太婆死去,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死亡只是一霎那,她對籠中妖怪的傷害才是長久的折磨。
虎奕閉上眼睛,說道:「只有她死,小妖怪們才能從束縛他們的衣服里解脫,安心輪回。」
這樣才是對他們最好的方式。
老婆子被抬出來時已經變成了一攤血水,屍體支離破碎,血肉濺的到處都是,豹一橫將一屋子的靈魂都超度了,才讓人清理干凈。
豹一橫心情復雜,來此之前,他調查了這個老太婆的身世,a市本地人,市中心如竄天猴般的房價,她居然在近期連續購買了兩套商品房,拍了牌照,買了車庫,訂了一輛賓利,一個曾經買菜都要奔波好幾個菜市場的人,怎么就能揮金如土了?
這老婆子就是用靠販賣妖怪的血肉賺取的這些錢。
她早年離異獨自帶一兒子,叫趙世囂,因為沒了丈夫,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教育督導兒子身上,然而事與願違,趙世囂不學無術,還染上了賭球的臭毛病,三十多歲了,沒錢沒本事一身臭脾氣討不到老婆就怪老婆子賺不到錢。
老婆子早年修行過一段時間,後來嫁人了就荒廢了,現在不知怎么接觸到這些旁門左道,為了讓自己兒子過上富裕日子,做起了這種陰毒生意。
兒子在大筆大筆地揮霍,而做母親著殺妖放血的活計,說來可笑,本身這兒子一富起來,立即甩了跟了他三四年卻因為沒錢才結不了婚的女朋友,另找了個漂亮的。
人類監管部警察局已經去繳封查他和老婆子名下的房產的路上了,不知他漂亮的新女朋友看到警察蜂擁而進得知真相時的表情會是如何。
虎奕帶著兔銘銘去妖怪治療所做了個全檢,除了掉了一簇毛以外,一切指數正常,護士小姐姐用了個治療術,幫兔銘銘恢復了人類的形態。
白白嫩嫩的小身體一顯現出,虎奕動作敏捷地隔空抽出一條小毯子裹住了兔銘銘。
兔銘銘臉紅撲撲的,誒呀,都被全部看光光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裹緊小毯子,經過這次的驚嚇,兔銘銘特別想老虎洞和黑豬山的妖怪們,大家一起熱熱鬧鬧開開心心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小毯子散發出淡淡的柔和光芒,變成一件件小衣服小褲子包住了兔銘銘。
虎奕摟住兔銘銘,把他往懷里帶:「再等等,我們還得問問那老太婆的兒子法器的下落。」
也是,最有可能偷走的,老太婆最沒防備的,就是她兒子了。
兔銘銘撞進硬邦邦地胸膛,歪頭想想,思緒擰成了好幾結麻花,問道:「但是他會不會不知道自己媽媽做了什么呀?」
「是有這種可能。」虎奕點頭,又話風一轉,半哄半闡述道:「但這種情況很少,你想,如果一個社會關系簡單,每天兩點一線的人,突然抱回來一大筆錢,是不是很不正常?」
兔銘銘把小腦袋轉了一圈,有模有樣地斟酌著大老虎的話,了悟道:「是啊!」
「既然不正常,跟母親同住一屋的兒子不僅不過問,反而心安理得的用這些錢財,是不是更奇怪了?」
「一點都沒錯!」小兔子想得出神,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拉著虎奕就往審訊室里跑:「那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
「媳婦別急,他在那審訊室里,插翅都逃不了。」
虎奕的手靈活的穿進兔銘銘的袖子里,捏了捏他臂膀上的軟肉,嫩嫩滑滑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