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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虎大墨懷里摔去。

一夜過後,晨霧飄渺,東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手里的觸感是光滑細膩的皮膚,下意識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枕頭旁雀沛裴還沉沉地睡著,他們兩個光溜溜地什么都沒穿,孔雀囂張跋扈地臉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記得昨天還啃過這張嘴好幾口,手還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剛剛揉的是孔雀的……?!

虎大墨觸電般地將手挪開。

腦海里卻想著,這只孔雀安靜的時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動……

說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幾口酒下肚,看著雀沛裴的臉一陣心悸,有種沖動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還沒開始行動呢,雀沛裴就眸光迷離地將手伸進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涼冰涼的,所到之處卻像帶了把火焰在身上燒。

虎大墨本身僵硬著身體極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著摸著,直接解開了他的褲子!後來他腦袋像炸開了一朵煙花。

大墨媽從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確定了關系才能對人家又親又啃,決定能辦喜宴才能把她撲到床上啪啪啪,現在他不僅跳過了這些順序直接進行到最後一步,還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發低熱又是拉肚子,前前後後地照顧好幾日,剛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過去。

再回到洞里的時候雀沛裴早就不見蹤影。虎大墨急的團團轉,以為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想不開才出走的。

其實雀沛裴哪還有臉面對虎大墨,他以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見虎大墨那張黝黑的臉,不知怎么的,腦中到處是那天晚上他主動撅著屁股搖啊搖,雀沛裴有個恐懼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會被上了一次,就對人家的黃瓜念念不忘了吧?!

……這想法太可怕,,絕對不可能!

雀沛裴雖然喜歡玩弄別人感情,但他其實是綉花枕頭一包草,外強中干,只有嘴皮子厲害,屁股還沒開過花呢,他因為中了自己下的葯的緣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覺實在微妙。

於是沒臉見妖的雀沛裴乘著虎大墨還沒回來,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當他自覺無趣了才離開的,只覺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擔卸下,如釋重負,終於可以准備婚事啦。黑豬山將壓箱底一個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當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長,雀政華,雀沛裴,其他沾親帶故,有點關系的妖怪都陸陸續續地抵達。

喜宴的作用除了當著大伙兒的面結契,讓在場的各位知道這個妖怪和那個妖怪是一對,以後別想著打他們兩主意外,就是可以地胡吃海喝一頓啦。

說了些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這些客套話,妖怪們就敞開肚子高高興興的大吃一頓。

不得不說,黑豬山不愧是政府親自頒章承認的第三敬業山,這伙食,這環境,沒得說,就是一個好字!

兔銘銘感覺周圍的老妖怪總是用曖昧又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本來還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現下不好意思地蹦下來躲一邊去了。

大墨媽在他身後朗聲笑道:「誒喲你看這小兔崽,還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辦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聽不懂。

兔銘銘捂住兔耳朵一溜煙躲進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幾張蔥油餅,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渾渾噩噩地路過他,撞翻了一盤子的蔥油餅和一杯橙汁,濺了兔銘銘一身。

「大墨,你在找誰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顏六色了得花衣服,整個成了一只大花兔。

「對,對不起……」他趕忙抽出紙巾幫忙擦油漬,結果越擦越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