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枕頭一愣,問道:「抽人?」
誒呀。兔銘銘趕緊捂住嘴,他忘了之前告訴大老虎的時候把這段刪減了!現在說漏嘴了,就醞釀了一小會,說道:「就是綁了好多雌妖來虐待……」
既然現實中真的存在梅娃,那他的夢境是不是也是真實存在於現實的?
老虎枕角戳了戳他的肚皮:「你怎么沒告訴我呀?」
兔銘銘揪著枕角拼命搖晃:「因為不想告訴你!」
老虎抱枕被搖得暈乎乎,原地轉了好幾個圈趴下了,兔銘銘高高興興又抱起來放懷里。
「我們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梅娃和黃三娘出現在酒店里肯定不是巧合,而且梅娃還有犯案的前科,不知道他夢里的幾個小姐姐是不是已經變成亂葬崗上的那堆白骨了。
傅海杏進門的時候也是朝著梅娃站得方向看的,在一人一妖目光接觸後,互相微不可查地皓首,她們似乎認識。
這次兔銘銘不敢偷懶,盯著屏幕從早上看到了晚上,一個細節都沒放過。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傅海杏從自己房里走出來,敲開了對面的大門,對面的客房剛好就是梅娃和黃三娘的房間。
沒過多久,梅娃又跟著進了傅海杏的房間,大約過了半小時才出來。
老虎抱枕托腮沉思:「媳婦,你有沒有想過,梅娃為什么會和黃三娘在一起?」
「那是因為她認識黃三娘!」
「還有呢?」
兔銘銘想不到了。
老虎抱枕提醒道:「是因為,她很有可能也是只黃鼠狼。」
視頻里看不出本體,是不是妖怪,妖怪的本體是什么,只能靠主觀意識判斷。
兔銘銘眼睛一亮,思如泉涌:「是呀!她跟黃三娘在一起,最有可能就是黃鼠狼了!但黃鼠狼已經被滅全族,如果梅娃真的是,那她不就已經死了!」
「她是已經死了。」老虎抱枕邁著方枕角,靈活地跳下地,變出了一根教棒,把視頻調到白天他們訂房處,指著屏幕某一個地方:「媳婦快看,黃三娘對她的動作過於恭敬,全程都是她忙前忙後,梅娃站在原地就沒有動過。」
白天酒店的視頻里,他們出現了十多分鍾,後期梅娃在酒店門口,攝像頭還能照著一些,她似乎嚴厲地說些什么,黃三娘竟然跪在地下磕了兩個頭才站起來。路過的兩腳動物還以為是原配打小三情節,紛紛自動遠離,就怕被傷及無辜。
後面還有酒店保安過來驅趕,梅娃一腳把人家踹了回去的勁爆情節,這事好像鬧得挺大,有人甚至拿起手機要報警,黃三娘直接抬手一揮,大廳內外的兩腳動物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而且她的頭發也是血紅色。」
現在的兩腳動物酷愛染各種發色,所以一頭紅發也不會引人注目,但梅娃明顯是把自己的頭發從紅色染成了黑色,發根是染了血似的殷紅色。
兔銘銘想起來了:「她的頭發跟那只洞里死去的雜毛黃鼠狼的毛色一摸一樣!」
老虎抱枕整理一下思路:「死者傅海杏1月25日和另一女性趕赴慶雲大酒店,在失蹤的前一天晚上住得賓館是跟黃三娘和梅娃同一家,他們認識,第二天一出酒店就失蹤了,兩個星期後,黃鼠狼一族慘遭滅門,凶手很可能持有管妖部被盜的返形瓷碗,中途一只幸存的黃鼠狼指引我們找到亂葬崗發現被害者,那只黃鼠狼和同去的女學生應該知道點什么。」
兔銘銘提醒道:「但是你把黃鼠狼跟丟啦,羞羞。」
他媳婦一直記得這事呢!
老虎抱枕停頓了一下,說:「但我們還可以找女學生那條線。」
大老虎在轉移話題!他肯定心虛了!
兔銘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