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嘲笑他!還諷刺他!媳婦已經好久沒用濕漉漉的兔眼睛崇拜地看他了!虎奕動了動耳朵,心情指數急速下降,心情一不美麗,他就不想忍耐魔音灌耳了,直接對小女孩施了個禁言咒。
世界終於回歸寧靜。
虎奕抱胸問道:「能動嗎?」
小女孩無法說話,只能含著淚無聲搖頭,她醒來後就發現已經的身體不僅不能動,四肢只剩一條胳膊才有知覺,另外的已經不聽指揮了。
虎奕抓著她的衣襟一路拖回家,這次還算仁慈,看在她還小又是女孩的份上,沒讓她屁股貼地,到家的時候不僅小女孩風中凌亂,連兔銘銘都氣喘吁吁。
「我們算完成了嗎?」兔銘銘眨眨眼睛。
小女孩躺平在沙發上半死不活。
兔銘銘想了想,大朱好像說只要送回家就行了吧?
虎奕牽起兔銘銘的小爪子:「媳婦我們走吧。」
「汪汪汪!」
小女孩卧室里的狗又狂吠不止,這狗倒是通靈性,聽見有人進來了,變叫喚出聲吸引他們過來。
兔銘銘猛然記起:「我們上次忘記把小狗放出來啦!」
小女孩的卧室處南面,即使是大冬天也有一縷陽光傾瀉到她床頭,有個粉色的小化妝台擺在書桌邊,整個房間的基調都蔓延著俏皮的少女氣息。
卧室大概二十個不到的平方,角落里擺著一個籠子,里面放著一盆狗糧,里面的土黃色小狗趴在籠里奄奄一息。
兔銘銘蹲下來和黃狗大眼瞪小眼:「這是什么品種呀。」
虎奕看了一眼:「是中華田園犬吧。」
「哦」這只小狗的耳朵已經被割了下來,傷口做過簡單的包扎處理,腿也被打折了,無法再站起來。
「那我們把它放了吧!」兔銘銘手起刀落,就要把籠鎖劈開。
「等等。」媳婦又瘦又輕,虎奕輕而易舉地把兔銘銘抱到了後面。
「干,干嘛呀!」
兔銘銘下意識摟住了虎奕的脖頸,嚇得兔耳朵卷了起來,誒呀,大老虎難道要當著小狗的面對他做壞事……
「這狗好像有點奇怪。」
好在虎奕聽不著自家媳婦的心聲,不然心中爆笑,又得抓過來欺負一番。
這黃狗從進門開始,眼神就不太對,有種熟悉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直到現在湊進了看,才看出了點蹊蹺。
手指伸進狗籠,點在它的眉心,它唯一一只健全的爪子立即變成了人類的手。
虎奕臉色嚴峻:「它是個人類。」
兔銘銘懵了,好端端的中華田園犬怎么變成了兩腳動物,那小女孩豈不是又多了一條虐待人類的罪名?
籠子打開,虎奕不知那施咒的人用的什么妖術,試了好幾次,恢復了它一只手,又恢復不了它的身體和腦袋,最後還是認為開口說話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