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利,能直接越過我父親處理她,反應過來後,只得哭著求著跪下來要我母親放過她。
「然後呢?」兔銘銘看得入神。
黃梅麗繼續寫道……
我母親自然不會心軟,那喜鵲又拿她剛出生的孩子做文章,孩子生出來是個黃鼠狼,又是父親的孩子,是該歸為我族的,孩子又還小,不能離了生母照顧。
但父親當時明顯已經動搖了,這一絲動搖讓母親心寒,更怕夜長夢多,堅持不肯放過,最後兩族商毅,寬限這喜鵲一日,讓她和孩子最後告別,等第二日早上,再把她帶走。
她就在那一晚出了幺蛾子,這喜鵲不知對她年幼的女兒施了什么禁忌妖術,讓還未成成形的小孩兒狂性大發,生生把自己撕碎活剝吞入腹。
次日清晨,兩族看見一個瘦小的女娃啃食著自己的生母,都受了不小的沖擊,大概就是在那時候,父親心里對母親的映像已經是惡毒蠻橫不講道理了吧。
本身喜鵲要是被帶走,母親看著她女兒膈應,必不會讓她好過,要是能在她有記憶之前尋個由頭搞死就再好不過了,現在女孩吞了自己的生母,妖力繼承了一半,竟讓她直接開智成形,母親要再動手腳,就沒那么容易了。
這事大家面上都不好過,父親和母親的關系更是跌至冰點,好在沒過多久母親就被查出懷了身孕,那個孩子就是我。
我出生以後母親和父親表面關系已經緩和不少,但只要父親一提起那喜鵲,母親的眼中便寒冷如冰窟,她把幸存下來的女娃起名為媚娃,寓意為騷氣放浪不懂自愛喜愛勾引男人的意思。
父親聽後勃然大怒,不允許她如此起名,覺得母親陰陽怪氣說出媚娃兩字的模樣是在諷刺身為族長的他,於是父親給她起了個諧音,讓我們都以黃梅為名前兩字,我叫黃梅麗,那喜鵲的女兒就叫黃梅娃,我的族姐。
梅娃!兔銘銘嘴里的胡蘿卜干「趴嘰」一下掉在了地上,虎奕起來拿毛巾給他擦了擦嘴:「媳婦,你吃個零食怎么還會漏嘴呀?」
「因為太震驚啦!」兔銘銘撿起胡蘿卜干扔進了垃圾桶:「原來梅娃的媽媽是個小三!」
揉了把小兔臉,虎奕為自己正名:「我可是絕對不會找小三的!」
兔銘銘不滿地哼哼,從袋子里拿出一片蘿卜干又咯吱咯吱地吃起來:「你要是找小三,我就跟你分床睡!」
「那我的夜生活怎么辦呀?」虎奕戳戳自家媳婦的軟腰。
兔銘銘被戳得癢,就把零食袋子放腿上,抓住大老虎的手說:「我,我才不管你呢!」
黃梅麗恍然了幾秒,手指扔一筆一畫的敘述著。
母親特地做了密不透風的茅草屋把黃梅娃關了進去,一直關了好幾十年,早中晚只有送飯送菜的黃大伯跟他接觸。
直到母親死後,梅娃才被放出來。